,都说是无法医治,只能用药吊着。”
她想了想,又道,“前些日子,有位荆南的郎中给了一个药方,说是以心血入药,方可医治。”
老郎中盯着阿珩看了一会儿,低声道,“不瞒夫人,几个月前,曾有建康的贵人来寻老夫,重金请老夫带着一份药方去建康给贵人治病。”
崔茵微怔,抬眸看向他。
老郎中捋了捋胡子,“老夫没有答应,医者仁心,那种术士偏方,事关人命,岂能儿戏。”
“那药方出自师傅当年一门客之手,江湖术士,从未有人将药方视为真,老夫有一师弟,姓程,若没有猜错,先前给小公子看病的那位仙医就是他。”
崔茵听完,冷汗涔涔,一阵后怕。
当时太过着急和慌乱,竟信以为真。
她抱紧了阿珩,轻声问道,“老先生,那这样的心疾,究竟还有没有可能治好?”
老郎中点了点头,又摇头,“老夫无能为力,但听说西蜀古羌土司那里有许多与汉人不同的药方,最擅疑难之疾。”
崔茵道谢,带着阿珩出来。
杨夫人见她表情凝重,安慰道,“小公子吉人天相,夫人且看开些。”
她想着老郎中的话,西蜀的羌医,或许也有机会呢,萧绪桓这次,不就是要去解决西蜀吗,她渐渐舒了一口气。
心里却忽然想到,萧绪桓前些日子对她说,他要做的那件事,暂时还不告诉她。
只是一个西蜀,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她把阿珩交给杨夫人,请杨夫人先带他回去,自己另乘了一辆马车,往城郊军营的方向去了。
萧绪桓不在,值守的卫兵来与沈汲禀报,门外有位夫人求见。
自从那天长谈过后,沈汲渐渐放下了对崔茵的偏见,听卫兵这样说,知道崔茵或许是专门来找自己的,连忙出去。
崔茵笑了笑,“沈大人,多谢你愿意见我。”
沈汲面露惭色,摆了摆手,“职责所在,还请夫人莫怪沈某从前之行事。”
他知道崔茵来寻他,定是有要事,便道,“不知夫人寻在下,有何要事?”
崔茵抿了抿唇,垂眸道:“沈大人知萧郎君一向心细,万事都替我思虑周全,可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亏欠太多。”
“他曾对我言,此次来荆州,有些事过后才能与我说,不知是何是?”
沈汲听完,面色渐渐凝重下来。
崔茵追问道:“沈大人有何为难?我只是觉得,萧郎君已经替我做了太多,我对他要做的事却一无所知,帮不上什么忙,知他决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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