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救人就救人,该治病就治病。
唐元晴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轻笑着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依稀对这次除魔行动有印象,但压根回忆不起来细节。那时候,她的心思全都扑到手机上,只把这些杂事当任务来完成,搞定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根本不会与人多交谈什么。
对于唐元晴来说,童春竹无疑只是一个路人甲乙丙丁;可对童春竹来说,当时对方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她第一次知道器修能够强悍至此,她后来也是朝着这个方向修道的。
“大人变得开朗了许多,现在很有烟火气。”
童春竹刚才一进来就看到了唐元晴,心知她也会加入这一次的心动,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有一丝窃喜,对行动的态度也变得更加谨慎。所以,她才会在袁光远说要号召朝圣者们去看月亮时挑刺。
而当唐元晴亲自出面解释时,童春竹整个人都绷不住了,她没想到高冷如唐元晴竟然会亲自解释,整个人与从前完全是两种模样,她甚至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商议结束后,童春竹没有像别的散修那样着急离开,等到唐元晴出门,她鼓足了勇气来搭话。
“过去总觉得您是天上来的谪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飞升了,在您的面前,我连大气也不敢出;现在您仿佛是下了凡,叫人敢亲近了。”
童春竹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有机会见面,想了又想,她索性一口气把心窝里的话全都倒了出来,“我虽痴长您几岁,但修为却不如您深厚,现在有几句话想说,未必说得对,只盼您听一耳朵。”
唐元晴听她这么一说,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请讲。”
童春竹:“道之一字,实在高深,如何修道也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说要苦修,最好一辈子都关在那洞府中不理世事;也有人说要修道最要紧的是靠顿悟,最好以己身体验了世间的七情六欲,方能得道。可我想,大人实在无需拘泥于任何一种,人生苦短,只凭心而为就是。”
唐元晴起初听得糊里糊涂的,以为对方要和自己论道,等听到后面,她明白了过来,心里有些感动——这人恐怕以为自己过去是苦修派,现在改走顿悟派了,来给她加油打气的。
苦修和顿悟,简直是两种天差地别的两条路。
如果是在别的宗门世家,修士走到人生半途才贸贸然地换路走,恐怕是会遇到来自师长的压力的,到这种时候,任何一点来自外界的支持都会变得重要起来。
如果用翻译器翻译一下童春竹的话,大概就是:别管什么苦修或顿悟,您只管走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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