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谨休了相思她来做填房。
陌子谨如今仕途正好,她也花了那么多心思,这孟家将来可都要是她儿子的,怎么能现在就没了银子的来源?第一次柳雅如不想要陌子谨休了孟相思,她想要孟相思留下嫁妆彻底的消失。
陌篱一直站在暗处,他一抬手才发现,手里居然举着一壶酒,用鼻子一闻居然是上好的状元红,他眯了眯眼露出一丝兴味的笑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笑得出来,只是看着相思的眼神越发炙热。
孟相思放完狠话,很快挺直着背走了回去,陌子谨等人也跟着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陌篱往前走了两步,可周围的景色又好似水墨般散开,换了另外一个场景。陌篱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脑海里出现了两段不同的记忆,一段就是他与相思几乎青梅竹马的纠缠在一处,因着四季山庄庄主的缘故相识相恋从此再不会分离,在这段记忆的最后,相思才刚刚过了及笄,而他正整日担心那位庄主会突然出现抢走他的相思。
可另外一段记忆就如同他看到的这一场场令他不敢置信的片段,相思并不沉静,反而火爆异常,无论吵架还是打架都格外的有精神,他依旧是将军府中失去双亲的陌家二少,他的家依旧被贪得无厌还充满疑点的大伯一家毫无廉耻的占据。只是他并没有得到皇上的赏识,更没有机会去书院上学,他成为了一名商人,一个没有武功只敢在背地里一点点发展势力,力求得到父母死亡真相的商人。
如果陌子谨没有将相思娶进门来,如果相思敬茶那一日他没有拿着酒去看热闹,如果没有这一场夜晚的好戏,他估计与相思也不过是陌生人,谁生谁死,都不重要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眼前一花,又是夜晚,只是这次不是在户外,反而是在所谓正房之内,他面前站着的是成熟带着火辣脾气的相思,她此时长发披肩,带着疲倦与警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