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怪人:人家都说阴阳眼够独特,不料这里还有个病态的‘阴阳手’。 苏浅语生气归生气,仍然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盘算着冬暖夏凉的美事了……倘若夏天握住墨黎左手,好比火烧火燎的被烫伤一般,那便扯了他的右手当冰袋敷好了;冬天,决计别让他地右手碰到。 哗哗哗一定要牵左手!
忽然垂下玄色的帷幔扰乱了苏浅语的胡思乱想,落在她与墨黎之间,掩住了彼此微微颤动的身影。
苏浅语稍挪动了一下,偏过头瞥见墨黎好不容易平静的脸色又涨红了些,大抵一口痰卡在喉头憋得;苏浅语正欲伸手往墨黎后背捶上一捶,竟被他委婉闪了开去。
苏浅语望着自己空悬的胳膊。 暗暗嘲笑着自作多情,一边轻轻将手放下,一边别过头,遥遥的指着木门外刚刚经过的高个子,悄然问道:“要我叫他进来帮你么?像你这般躲瘟疫似地躲我,不怕憋出病来?”
刚刚撩起的帷幔却与苏浅语作对,片刻后重新垂落。 苏浅语攥紧了袖子咬牙切齿,咒骂流岚屋子里挂的纯粹是件破东西。
“你当我是在躲着你么?”悠悠的声音从轻扬帷幔之后透出,淡淡的飘进苏浅语的耳朵。 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味,只是这话听着好似并非墨黎在躲苏浅语。 反倒是苏浅语无事献殷勤——黏上他这尊活佛了。
苏浅语斜眼飞睨墨黎。 敛了一腔无名怒火,低声道:“对不起。 ”
“水落如何会。 会……不见地?”
苏浅语有些诧异于墨黎的神色,温柔的水眸掠过一丝疼惜,幻做失望,他的目光此刻竟显得空洞了。
这个这个,神仙才知道……
关于这个问题苏浅语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半点头绪。
“我也想知道,只是我一醒来便成了他。 ”苏浅语收回双手,看见墨黎心不在焉地望着一滴未沾的汤药,她忙捧了双手奉上,反问道:“墨黎,我有事要问你。 ”
药至嘴边,墨黎微皱了眉头遂仰头一气喝下。
“我有事问你。 ”苏浅语重复道,生怕他被苦涩的汤药闷傻了。
酒水一口闷苏浅语在行,唯独喝熬制过的中药——
简直比千刀万剐还难受,苦得足足三月不知糖味。
墨黎微微低头俯视着地面,眼神甚是专注。 苏浅语原先以为自己说得太轻他没听见,楞了刹那,忽然她脚下的神经警觉地抽动了一下;苏浅语恍然大悟,十分抱歉地收回了床边乱踢的小腿。
居然踢到墨黎刚下地的脚背。
“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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