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苗银手镯也要扔掉的,红拂专制起来,硬要小四套在手腕上,说是戴着多给一百两银子。
为了更多的票票,小四豁出去了,乖乖坐着像个木偶似的让红拂打扮。红酥手一遍遍地在眼前徘徊,头上的发髻也不知道被折腾了多少下。小四只觉得一缕缕碎发都让红拂揪着盘成一圈,紧贴着耳鬓垂下来的一小束头发扎着红绳,长长的发带随风摆动……
红拂就是不让小四照镜子,一来想带去小梨园给那些大老爷们儿个惊喜,二来实在担心小四发起疯来破坏了自己的得意之作,三则是同为女儿身,以前从未见过那人的女装打扮,这一次机不可失啊。
“啊,脸还要画?”小四忙举手挡住红拂的细腕,眼光斜视屋子的某个角落,表示自己的不满。
红拂差不多摸清了她的脾气,凡是说到银票,小四十有八九会妥协,于是故技重施,以一百两的低廉价格收买了小四那张从没沾过脂粉的脸。
眉如远黛,这个说法其实是错的,只是为了凸显画眉人的笔下功夫,但是真要说女子素妆时候的美貌,一定是看画眉前的姿态。无疑,水落的脸难辨男女,小四顺便也有了倾国倾城的资本,只是原先乞丐当得自在了,懒得洗脸,整天花猫似的钻来钻去,所以洗净后上了妆就有天壤之别。红拂本来就是高手,她自己的妆容并不是自己画的,九酒偶尔心情大好会抱着她的脑袋胡乱画上一通,倒也得体。此番拿起细粉想要往小四脸上擦,红拂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没那么丑吧,萧梧带来的女人不就是这里大了一点么,就来寒碜我说像个太监……诶,冤枉啊。”小四有意无意地指了指自己毫无幅度的胸。
红拂立即明白过来,手上动作加快,稍稍补了一些蜜粉,拽着小四去里间换衣服。
亵衣脱下来才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娃并非太平,而是穿着那些男人衣服的缘故……
“我先教你缠布条……”红拂黑着脸。手指在小四身上轻轻带过,有时力道控制不好,面前的人还会疯疯癫癫傻笑上一阵子,直说痒痒。
在红拂的亲手教导下,小四很快学会了缠布条,那种系法不至于把胸裹没了。三下两下穿上中衣,小四笑盈盈地拍了拍胸脯,乐呵呵地准备去碰红拂那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