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并不再往前,透过纱窗可以朦胧看见谢嘉仪垂落的乌黑浓密的发,看见她身上穿的淡粉色软绸外袍,甚至能看见她白莹莹的小脸,细巧的下巴。既朦胧又清晰,一窗之隔,他看得到。
听到谢嘉仪的话,他默了一会儿,一时间内外无声,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没完没了。
徐士行轻叹了口气,声音也不似外人面前那样,带了两分软,两分哄,叹息道:“昭昭,我知道你都是气话,别再闹了,好不好?”还带着三分疲倦。
外面本就千头万绪,即使是徐士行,近来也觉得十分疲倦,可是多睡一个时辰都不能,一个盹儿都不能打。他身处太子之位,自古成年久立的太子有好下场的并不多,而他甚至不是当今陛下立的太子,而是元和帝立下的。
上一个跟他一样由祖父立下的太子是闵怀太子,当了十九年太子,落得一个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