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而且因为井边一直有人,所以即便他到了地方,因着人小打不上来水,也会有村民帮他把水提上来。
把桶放好,谢良臣谢过帮他提水的村民,才刚在一块已经被磨得十分光滑的石头边蹲下来,对面就走来个十分眼熟的人。
“哟,这不是谢家二小子嘛,许久不见倒是越来越机灵了,哪里看得出来半点傻气。”女人嗓音尖细,且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怨气。
谢良臣只当未闻,将衣服浸湿后拿出放在石头上,然后握着捶棒开始“梆梆梆”的捶打衣服。
黄氏见谢良臣没理她,恨得咬牙。
之前她怕谢家这小子再出幺蛾子,因此才凑了二两银子想着把事情尽快了了。
可后来见这小子真的没事,而且也除了最开始有点不太认得人之外,后来也没见有什么疯癫之举,黄氏就觉得肉痛不已。
再加上上次自己儿子回来告状,说对方故意把他绊倒让他滚下了山坡,身上有好些擦伤,可偏偏却没一个人看见,对方也抵死不认,她就恨得想敲这混小子一顿。
“谢家这二小子可不傻哩,以前是呆了点,可现在你看他多勤快,还知道帮着家里洗衣裳,比你家大头还能干呢!”旁边一个妇人笑着接话道。
“他婶说得是啊,明明不傻,可谢家却偏偏要我出了二两银子的医药费,你说我是冤是不冤?”
那妇人听她这口气,不接话了。
没有搭话的人也不要紧,黄氏扫了一圈周围,又自顾自继续道:“没法子,谁叫我家比不得谢家,更别说我与我家那口子都是实心眼的人,哪里算计得过别人。”
这就纯属有点硬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村里谁不知道,牛家的男人虽是窝囊,可却爱贪小便宜,经常在地里偷东家的菜扯西家的葱,而黄氏说话从来不饶人,是个无理都要搅三分的,一家人跟“实心眼”沾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这女人在旁边指桑骂槐,谢良臣眉头也逐渐皱起。
二两银子虽然不是一笔小钱,但也不算太多,至多也就是普通农家一年的收入开销,可实际上要不是自己穿来,这原身谢狗剩可是真的死了的。
旁边黄氏还在喋喋不休,一会拉着这个攀扯,一会拉着那个觑着眼讲小话,可偏偏她声音又不大不小,只“刚好”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并且一听就知道是在针对谁。
其他的村民有好事的会跟着附和两句,勾她继续说下去,那不好事的便道“事情都过去了,算了算了”和着稀泥。
谢良臣被她吵得心烦,想着还是早点洗完了回去,手上便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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