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操练,不可放松纪律。
再就是谢良臣说的不许劫掠伤害本国同胞的事,若有违背者,亦严惩不贷。
等将这些青壮全都登记在册后,王直随即就调拨了一半的人去帮助修建炮台,打算加快进度,毕竟按照谢良臣所言,明年建设部的侍郎便要致仕了,他总得在此之前将工事构筑完毕。
再说苗家,自苗凤岭带人离开之后,苗家一干人等皆被看了起来,苗家所有的家产、本地的基业,也全都暂为官府所扣。
海上,风高浪急,风帆被吹得猎猎作响。
两方人马各自凭船对峙,剑拔弩张。
“阿姐,你竟要来杀我不成?”苗凤举脸色惨白,看着苗凤岭的目光里全是受伤。
“二弟,我已说过了,咱们一直如此终非长久之计,朝廷早晚要对咱们下手,可你却受人蛊惑,非要逞强,我不能看着你泥足深陷不可自拔。”苗凤岭沉声道。
听她说到朝廷,苗凤举突然怒从心起,冷哼一声:“什么朝廷,我看就是你被那姓谢的骗了!”
“二当家,还多说什么?如今咱们既已出海,自是天高海阔,朝廷便是一时能压制咱们,想要时时刻刻盯着海上却绝不可能。”旁边程姓的头领从旁插话道。
“没错,只要咱们出了海,以后该干嘛仍旧干嘛,逍遥自在得很,却为何要听朝廷那些狗官的摆布。”周姓头领亦附和道,“依我看苗大当家就是一时为人所惑,以后恐怕下场难说,咱们不如现在趁机将苗当家擒住,后再好言相劝,陈明利弊,这才是上策。”
苗凤举只想让阿姐退去,却没想伤她,闻言便道:“可以,只是到时却不能伤了我阿姐。”
见他同意,程、周二人对视一眼,各自下去安排了。
大家都是在海上跑惯了的,实力相差无几,最多就是手下人马数量略有差距,因此苗凤岭虽带队前来,却一连数日与之周旋皆无太大的进展,双方死伤也极多。
正一筹莫展之际,对方的几艘船突然传来骚乱,她派人爬上桅杆眺望,探寻情况,哪知得到的消息却令她震惊震怒不已。
据报,程、周二人眼见苗家势大,于是趁苗凤举不备将人和船一并劫持了,此刻正拿刀比在苗凤举的脖子上,站在船头,以旗语要她去答话。
苗凤岭听到消息即刻便快步出了船舱,见到二弟果真被人押跪在船头,旁边站着程、周二人,瞳孔一缩,命人将船再次靠近。
“姓程的,你要是敢伤我二弟一根毫毛,我便要叫你碎尸万段!”
对方此时亦是单船而来,看着像是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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