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以为对方无堪与男子相类比,岂非自辱之?”谢良臣冷哼一声,“请诸公勿要复言。”
“这......这......”
众臣见此事说不通,更兼怕朝上的事传回家中,再惹家中老母生气,便无人再提。
只是对于人口买卖一事,若要他们心服,也得有个说法。
“丞相雄辩我等皆不及,那不知关于废奴籍之法又有何说头?”礼部原尚书,现□□尚书秦筹又道。
这个就更好说了,谢良臣闻言反问道:“秦大人及众位大人可是以为一旦废除奴籍制度,则一些本无片瓦遮身的百姓失去典身为奴的机会,便要饿死街头?”
“没错。”
“正是如此。”
“这可是救了他们啊。”
朝中不少人闻言私语议论,其中大多理直气壮,觉得自己买了人来,非是作恶,乃是行善积德也。
谢良臣也不理会这些伪善之言,只问秦筹道:“敢问秦大人,若是府中再无法买入丫头小厮,贵府是否就将人不得食,马不得料?”
秦筹面对他的逼问,刚想回嘴,可是一想到对方地位,以及想来对无才偏又无礼之人从来不手软,他又忍住了,只脸色极臭的偏过了头,答道:“自是不会,只不过家中老母幼子需得辛苦劳累,非是为子为父之道。”
“朕以为......”
“这又有何难?”上头的融安帝想要插嘴,谢良臣轻笑一声,打断上头融安帝的话,“秦大人到时用发给下人的例银去雇人便是,既不劳累令尊,幼子亦能得照顾。”
“这......”秦筹一时难以接话,半晌后才道,“若是未买断身契,对方生出歹毒之心,欲行加害又该如何?”
“所以,秦大人所忧虑不过是无法约束受雇之人,故而觉得废除奴籍之法不妥?”
谢良臣环顾四周,看向众人,“诸位是否皆对此不安?”
“非也,丞相所言,下官刚才已经思虑再三,若是国法严明,主家有德,何愁受雇之人心中藏恨?”
祝明源由队伍里出列,后朝上道,“陛下,丞相建议,臣以为乃是清我朝中风气,利民辅国之又一良策,臣附议丞相之言。”
“臣亦附议。”
“臣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