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
可惜融景帝已是钻了牛角尖,根本听不进去,只眯着眼,满脸怒容的盯着眼前的黑甲将军,“你可敢?”
黄将军倒是坦荡,闻言便从怀中掏出书信呈给融安帝,然后自己又再次退回堂下。
融安看他一眼,后展开书信,一目十行,极快的将信读完了。
谢良臣信上倒是没写其他,只嘱咐黄将军时刻不离融安帝左右,若是遇其行事鲁莽,必要耐心规劝,还要事事以陛下为先。
从内容来看,这是一封再正常不过的信了,可惜写这信的人是谢良臣。
于是不止融安帝怀疑其中有诈,就连江牧都觉得面前这位广东水师提督,恐怕另有任务在身。
“这信真是谢丞相所写?”江牧怀疑的看着他。
“确然是谢丞相的笔迹,陛下和江大人若是不信,可寻丞相手书比对。”
不用比对融安帝也能认出信上笔迹,在对方赶走他的师父之后,后来给他上课的先生每日只教他些无用的诗词歌赋,所谈也都是迂腐之见。
他提出异议,对方却将谢良臣亲笔写的什么“课程表”拿了出来,道丞相让他们按此内容给皇帝上课,颐养身心。
融安帝当初看到那什么劳什子课表,简直恨得眼睛都要滴血,后来朝上批阅奏章,也是谢良臣回复批文,他只要写个“允”或者“可”就行,几乎就是摆设。
甚至到了后来,他干脆自己拟旨,然后再让人送进宫中给他用印。
那些字字句句,夜夜缠绕在他心中、脑海,成了不灭的阴影,几乎挥之不去。
所以看到这封信,他第一反应就是,此人必定又打算在某刻给他以侮辱,这封明面上看似是叮嘱广东水师提督协助他的信,实则说不定其中就暗藏着什么暗号、谜语。
想到此处,融安帝与江牧对视一眼,后开口道:“谢丞相既是嘱咐将军事事以朕为先,那朕便命你带本部水师分兵侧翼,等朕号令一起,再进攻辅助破敌。”
“陛下不可!”黄将军闻言立刻否决道,“海上风云不定,若是臣领兵往他处,若是太近,则队伍既无法合拢又不够分散,极易造成混乱,为对方各个击破。若是太远,则救援不及,臣请陛下三思。”
听他说到混乱和救援不及,融安帝立刻眼神一凛,猜测谢良臣定是要让人趁乱杀他,又或者假借救援之名,实为两面夹击,还是要取他性命,于是越发坚定了要广东水师提督带人离开的决定。
“黄将军想抗旨不遵吗?!”
“臣不敢!”
“既是不敢,那朕便命你明日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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