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都是底层百姓,但是国与国之间却仍有明显差距。
这些精英带着本民族发展,创造更大更好的环境,而其余的普通人则供养他们过上区别与自己的生活,满足他们的欲望。
但是,这种欲望是需要节制的,不能无限膨胀。
凡是精英们的欲望开始不受控制,向下索要过多,就会逐渐走向失控。如盛唐的覆灭,宋朝文官的腐败,明朝后期的党争,都是精英们逐渐堕落,欲望不受控制导致的。
所以为免重蹈覆辙,便需要给这些精英们戴上各种枷锁予以限制。
儒家学说很多著作就是对精英们上了道德枷锁的,比如要他们修身,要他们慎独,要他们君子固穷,格物致知。
但是这种道德上的枷锁显然力度不够,不然也不会有“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这种说法了。
所以要想最大限度的予以限制,只能用法,用严法,同时将另一个完全不受任何限制的特权人群给废除。
没错,就是皇帝。
他们自诩为天之子,若是道德出众即为明君,若是不然,则为昏君暴君。但是即便是昏君,手上的权利却不受影响,要举国共养之的底气更是来得莫名其妙。
只要去掉这个要世袭罔替、拥有绝对权利却不节制欲望的怪兽,那么再用法尽量限制精英们膨胀的欲望,那么社会便能大致安定,不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毕竟只有环境安稳,大家都齐心协力搞生产发展,不管是底层也好,精英也罢,才能一步步的往上走。
融安帝听他说完,整个人都沉默了,嘴唇也越发的白,胸口之前汩汩奔流的血也逐渐干涸,便似油尽灯枯一般。
“呵,我倒是没想到,你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融景帝轻笑一声,最后道,“只是你描绘的这种世界不会存在,百姓愚昧,最易为人所煽动,早晚我郑氏皇族还能重掌大权!”
说到最后一个“权”字时,融安帝双目突然圆瞪,脖子一梗,倒在地上再无气息。
谢良臣伸出手指探向融安帝的鼻间,见人确实已死,便掏出身上的火折子丢在了他身上。
丝织的布料一点即着,跳跃的火光将漆黑的夜色驱散,映照出谢良臣的脸,却是无一丝担忧。
“愚昧的百姓确实很容易为人所煽动,可是多读书就不会了。”谢良臣最后轻叹一声,转身离开了此处,只余身后火光逐渐大盛后又渐渐熄灭。
史书上对于这一段历史的记载极为简单,只写道:雍和六年,大融起内乱,丞相李广深灭之,自称安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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