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又比如陆与白其实是个盆栽杀手,养一盆死一盆的事儿。
下午,两人路过湖边,看陆爷爷和陆爸爸钓鱼,两人钓了鱼,看两年轻人在,就叫他们顺便带回去。
结果那鱼实在太跳了,尾巴一甩,甩得两人身上全是泥巴。
“没事吧?”
陆与白看叶晚,问道。
叶晚摇摇头:“没事,就是衣服脏了,等下回去得洗一下。”
陆与白嗯了声,挑眉看了一眼已经跳地上的鱼,把鱼捡起来,“今天就吃了你!”
叶晚笑了下。
两人回去,陆妈妈看见两人衣服脏了,问了声怎么回事儿。
然后让陆与白回去换衣服,叶晚本想问吹风机在什么地方,把衣服处理下,陆妈妈说:“跟我来。”
两人走进一个房间,叶晚随意看了眼,等了陆妈妈就拿了件衣服给她。
“前段时间我订衣服的时候,看着这件挺适合你的,顺便给你订的,本想一个月后送你当生日礼物的,看来我得重新准备生日礼物了。”
“生日礼物?”
“嗯。”
叶晚愣了下:“您知道我生日?”
陆妈妈站在衣柜前,平平淡淡的“嗯”了声。
叶晚茫茫然地换了衣服,心却被这个“嗯”撞得发懵,脑子里都有一瞬的空白。
陆妈妈会知道她的生日,自然不可能是因为记忆力超群,肯定是因为陆与白专门提过。
胸腔都被一种满涨感充斥,充盈着她四肢百骸。
连带着走路的步子都有些轻飘飘的,像走在棉花上。
他说的每件事,他都在努力为她做。
在回去的时候,陆与白也换了衣服,看她出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叶晚被他看得不自在,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陆与白直接坐到她旁边,偏头继续盯着她看。
“你干嘛,别一直盯着我看啊!”
陆与白听她话,伸手将她椅子连人带椅子一起拖了过去,两人的靠近。
叶晚甚至感觉到他的呼吸加重了点。
他目光扫过她身上的白色长旗袍,偏头靠她耳边,声音有点喑哑。
“晚晚,你穿这身真好看。”
晚上回去,叶晚因为高兴,喝了点酒,窗户打开,夜风往车里灌入,耳边轰轰的响。
叶晚揉了揉太阳穴:“头好疼。”
“刚刚叫你少喝点,也不怕我图谋不轨?”
陆与白看着侧头看她一眼:“等到了市区,给你买醒酒药。”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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