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不足:“那,那又怎么,怎么样……”
张宿雨敛去刚才那幅表情,沉默的看着陈犹眠,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响,待得陈犹眠终于找回了些气势的时候,张宿雨突然开口道:“怎样?你说我想怎样……”
说完,便狠狠擒住了陈犹眠的菱唇,顾不得伤口,径直吻了下去,霸道且凶猛,带着不容抗拒和志在必得的力道,就像是惩罚一样,不带丝毫怜惜,攻城略地,辗转撕咬。
陈犹眠呜咽出声,摇头想要摆脱张宿雨侵犯,哪知越是反抗,张宿雨越是不放过他。血腥的味道充满了两人的口腔,浓烈的刺激着各路器官。这是一场争夺战,不过,毫无悬念,输者是被压着的那一方。
张宿雨拇指指腹在陈犹眠娇软的脖子上来回滑动,沿着动脉微微用力摩挲,预料中的感受到陈犹眠的轻颤,细细的带着抵抗的呻吟回荡在耳边,呢哝断续的呼吸声,不平稳的心跳声,让张宿雨有了满足感。
当陈犹眠真正瘫软了之后,张宿雨起身,指尖划过桃红艳色的粉颊,带着一丝留恋,低头在其耳边说道:“尝到了吧,我的血都是为你而流的呢,像我这么死心塌地喜欢你的女人,到哪里去找……”说完直立起身子,整了整衣衫,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陈犹眠半睁着水汽迷蒙的双眼,咬了咬下唇,突然想到刚才这里被女人一再一再的亲吻过,急忙松开,羞愤的扭头握紧拳头。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心绪和脑子完全浆糊了一样,没有一个是受自己控制的。
嘴里余留着血腥的味道,陈犹眠用指尖抚了下唇角,是烫手的触觉……
夕景独向晚
……》
第十九章夕景独向晚
自那天过后,张宿雨再无找过陈犹眠。就像凭空消失了般,甚至让陈犹眠产生了她从未出现过的错觉,如果,没了小厮每天准时送来的汤药。
陈犹眠没有再拒绝喝药,只是日渐的越发沉默起来。每次端着药碗,都不禁回想起那天女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总是觉得口中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虽然庆幸自那日后她就再也没来过,暂时免去了心中害怕再和她对面的慌乱,但又隐隐觉得更加烦躁了起来。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每每让陈犹眠坐立不安。张宿雨就好像一道魔咒,占心侵脑,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