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除了打扮惊悚外,一切在她眼中还算正常的与前世男人差不多的男人。第二个就是陈犹眠,想到陈犹眠,张宿雨就不禁弯眼笑得深了些,那个男子啊,跟她前世见的高中小男生一样,傲娇别扭,这也跟她固执的思想观念没什么冲突。
要说这两个男人在张府,还真没人敢指使。是以,在张宿雨眼中,没有女尊男卑的观念。
今天见着个当娘的对自己儿子训话说:要有男儿家的样子。顿觉十分好笑。这些话原都是对女儿家说的呢,到了这里就成了男儿家,真是有趣,真是有趣。
晏乐小同学走后,老晏同志见张宿雨还是依旧泰然处之,似乎丝毫没为她儿子的出现乱了方寸,心中这才放松了些。不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晚饭的时候,老晏同志提出到西临郡的第一大酒楼——迎仙阁,吃饭。好让这对母女早早离开郡首府。
……
以前的小霸王张宿雨酒量一般,而且酒品不好,很容易喝醉,然后大吵大闹,这是整个西临郡都知道的。但现今的张宿雨却非同日而语了,她很成功在饭桌上放倒了一片人。
当然,喝酒不能硬来,端着杯子说灌就灌,这其中也讲究很多技巧。主要看个人的应变能力如何,能力好的话,常常能在不知不觉中把酒挡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可以挡到别人身上去。
张宿雨同学就深谙此道。以前她是个没背景的孤儿,没地位的大学应届毕业生,只能时时刻刻的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保护好自己,从而练就了一身好本领。挡酒就是其中一项。
张宿雨看着狼籍一片的饭桌,以及喝得摇摇欲坠,满脸红光的诸位大商家,拿起一方锦帕,不急不缓的擦起了嘴。张岑同志拿着牙签一边神情自在的剔牙,一边大刺刺的看着面色如常的女儿,越发的觉得这个女儿让自己看不懂了。在这短短的一两个月的时间内,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呢,让她从一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草包变成了一个头脑灵活,看惯世故的真正的大户千金呢。
张宿雨瞥了张岑同志一眼,问道:“可以回去了吗?”今天的药不是她煎的,不知道千叮万嘱的小厮能不能煎出不带异味的药汁,不知道陈犹眠喝下去了没;今天的饭菜也不是自己做的,以陈犹眠养得越来越刁的嘴,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惯府中厨娘做的饭;今天的头不是她给他梳的,不知道他今天扎的发髻是什么样子;今天……
张岑同志看着张宿雨急不可耐的样子,翻翻白眼,找来店家吩咐着待会找人将酒桌上的一干人等送回家去,就带着张宿雨回了张府。
……
深秋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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