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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什么破信!气死我了!”东方伏羲搜肠刮肚的想她大学时学习过的历史知识,可无功而返,没有找到她需要的信息。
“上帝!妈妈咪!摔死你!”她犯起脾气来,把那封信扔到她前方的空地上,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一声惨叫。
“啊!不是吧?信还会叫?!见鬼了!”她低头一看,瑁儿不知何时已经把手放在了那封信上,死死的护着,她那一脚坐坐实实的踩到了瑁儿的手上,难怪一声惨叫。
“瑁儿,你干什么?”她赶紧俯下身子握住她受伤的手,举到眼前仔细的查看着,还好,没有外伤,只是有些红肿。她放下她的手,埋怨的说道:“瑁儿,你这是做什么?我踩这信,你把手放那里,多危险,万一给你踩骨折了呢?在说了,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这叫什么呀!”虽是责怪的话和腔调,她的脸上却一脸的歉疚。
“主子,瑁儿没事。你不用难过。主子的动作太快了,瑁儿阻止也来不及,只好用这笨办法了。”
“哼!确实够笨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有受虐倾向呢。”东方伏羲疼惜的问道:“疼吗?来,起来,坐下。”她扶着瑁儿坐在了圆圆的椅子上。
瑁儿讪然一笑道:“不疼。主子,瑁儿皮粗肉厚的,不碍事。”
东方伏羲心里倏的收紧,越发的责备自己,“江玉儿啊,江玉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你现在的身份是皇妃,是主子;她是奴婢,可你也不可以轻贱她,不管到哪里,什么样的环境和处境,都不要改变了你原本的颜色。不是啊!这太严重了。我也没改变神马啊!也没有轻贱她啊!想多了,想多了。该死!”
瑁儿不明白她心里的波动,还沉浸在刚才东方伏羲关切的话语,心里充满了感动,见她默默不语,以为她犯愁信笺打不开的事情,想着她必定是失意后又忘记了,心里反倒怜惜起她来。
“主子,你许是忘记了。这信是不能用蛮力的。想打开它,得用巧劲。”
东方伏羲不解的看着她。
“这信笺的封口看着是简单的腊封,其实信内有一个小小的机关。看,就这样……。”
瑁儿将那封信笺平放在桌案上,端起装着热茶的茶壶,把茶壶坐在信笺的腊封处。
一会儿,”啪“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开了,随即茶壶底座周边有红色的油状液体流出。此时,东方伏羲已经了然,暗自骂自己:“江玉儿,笨啊你。脑袋进水了,多半里面有个隐形小锁,腊是锁芯,这腊遇热则化,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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