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咬牙上前,提起花若芙的领口,厉声喝道:“我不信!我不信连你都没有办法!”
花若芙被拎得脖子发疼,呼吸紧窒:“你若这么信我……何不给我一次机会,我……”
知道她要说什么,尉迟修的目光立刻转为鄙夷,重重地甩开她。
聆他的身影那么孤拔冷漠,吐字如冰:“不!我已不会再信你!只有思寒平安了,你才可能得到一个机会!但——这绝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对慕容赫的承诺!”
花若芙跌坐在地上,骤然失去了力气了一般,喃喃道:“慕容赫可以将赌注押在凌楚身上……那我呢?我又该押给谁?”
慕容赫睇向他,悲伤而阴沉:“你若敢打小安的半点主意,休怪我绝情!”
“绝情……呵,男人要说出绝情可真容易……”花若芙站起身,笔直地站在他们面前。
深情而哀戚的目光定定落在尉迟修面无表情的脸上,痴痴看了会,然后默默走出帐篷。
寒风迎面吹来,她激灵打了个寒颤。环抱手臂,再精明的思绪也变得混乱,此时此刻,她努力思索着,究竟还有什么法子?
帐篷里,空气如死一般沉寂。
慕容赫颓然后退几步,跌坐在凳上,拳头始终是紧握的。
突然,他化为一股旋风,冲了出去。
如果真的没有法子……
他……
他……
他……可以拿孩子来以身试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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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里,军营里的每个帐篷外都挂着喜庆的大红灯笼,那是士兵家眷巧手做的,增添了节日气氛。
相比而言,思寒住的帐篷就冷清得多,不过有慕容赫和小安在,处处透露出温馨。
有些事情,谁也没有点破,但每当看到慕容赫带着复杂神色注视小安的时候,思寒就觉心惊,恐惧。
这天晚上,她开始做噩梦。
梦见小安被慕容赫带走了……
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经常咳嗽。花若芙开的药也不见效,好几次,她竟然咳出了血丝,看到殷红的帕子,她痛苦地快要晕厥。
一连两个晚上,她重复着相同的梦。
醒来时,她会紧紧地将小安抱在怀里,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她不断地念着小安的名字,亲吻着孩子的发丝,脸颊。
她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孩子受到半点伤害。
渐渐地,她有些害怕看到慕容赫的眼睛。他很担心自己,她知道。
可是,她不知道如果慕容赫开口说,要拿小安去做药引,自己该如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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