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身边的玉制茶杯,品了一口,淡淡道。
“可怜这丫头,要被你这般那般的玩弄,还以为自己守了活寡。”王瑜笑道,“不对,她那等身份配不上守寡这个词,不过是个贱籍罢了。只是不知这迷晕了和清醒着,到底哪个滋味更好?”
欧阳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脑海里想着前几日那销魂滋味,眼底的狂热怎么也掩盖不住。
单只是回想,就欲罢不能。
“只是御衙门也不是傻的,你在他们眼皮底下抓走了司徒景,而他们又注意上了容二,若是真让他们找到了,你该如何处置。”
欧阳醉温润的面容闪过一丝兴奋而起的狰狞,他罕见地动了动喉结,笑道:“那只能将她藏起来了,藏到谁都不能看到的地方。”
“我看你早就想这般做了吧。”王瑜打趣道,“若是只想金屋藏娇又何必这么费心费力。”
欧阳醉脸上已然恢复平日里温润的模样,他放下茶杯,只见那原本光滑无痕的茶杯,如今爬上那么叁四条深深浅浅的裂痕,而欧阳醉手一脱,便四分五裂了。
“哎呀,你这力道控制不好,又浪费了个好杯子。”王瑜嘴上说着,还是摇了摇身边的摇铃,守在外面的奴婢,听到摇铃,鱼贯而入,却不敢上前,只得王瑜将随便扔到她们身上后,她们才后退着离开。
欧阳醉把玩着新的玉制茶杯,面上的笑容未减,王瑜看着,却知道他肯定又在想着折腾那个丫头的玩法了。
不明白啊不明白,想要折腾,两个一起玩,不更刺激?
非想着那种玩法——
想着欧阳醉的计划,王瑜只觉得无趣,但看着欧阳玩的兴起,他自然也没有打扰的必要了,只是说道:“那我是不是要祈祷让御衙门的那群废物赶快找到你家的。”
“呵。”欧阳醉不可置否,只是眯着眼睛,依靠着身后的软垫,似乎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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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真的是个变态。
不管换多少种梗,他都是个变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