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合。
林逸舒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大脑的钝痛向她袭来,没那么痛,没有心痛。
她的眼里几乎同一时间就积满了泪水,用尽全力地喊了一声:“陆荀年,。”
她被拴着,活动范围很小,她如果要扑到床上去,那么铁链那端几根细细的铁丝就会勒断她的脖子。
“为什么?!”
“为什么?!”
她颤抖着嘴唇,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陆荀年裸着身子下床走到她身边,一句话都没有,又给了她一巴掌,他的力气很大,林逸舒被扇到耳鸣,大脑里全部都是嗡嗡地耳鸣声。
“听清楚。小舒啊,你太脏了,我真睡不下去啊,你看看你和我哥做的事。啧。”
仍是那张脸,仍是他,那是她少女时代全部的幻想来源,是支持她度过苦难的信仰。现在这个人掐着她的脖子,扇着巴掌说恶心她。
“对不起,是……是我……对不起,你不要这样对我。”她仰面痛苦地哭起来。
信仰崩塌了。
陆荀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然后阴冷地笑了一声。一巴掌又把她打晕了过去。
好多天之后,她就浑浑噩噩地来到了这里,或者说是自己爬下来的。
林逸舒憋红了脸,使劲去够那点馒头,她饿得发晕,很难受,本能地想吃一点东西。她最怕饿,每次一饿她就会想起来在远山别墅里被饿的那一次。这次她想吃东西,但却够不到。
水泥楼梯上的小木门被打开,陆荀年走下来手里拿着烟,走到她面前,把馒头得离她近了一点,林逸舒刚要伸手去拿,他的烟就抽到了最后。
他先踩住她的手,把烟头戳到她手背上。
“啊啊……疯子,你这个疯子”林逸舒拿手去拉他的撕扯他的裤腿。
被关进来的那天,她就求过他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的回答,至今让她难以忘记。
他说:“林逸舒,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喜欢你,你就是一条贱命,被陆荀庭睡了还恬不知耻地扑过来以为找到了救命稻草,真是贱货。和你爹妈一个样,想攀上陆家。”说完他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冷硬的皮鞋尖,重力踢向肚子,她捂着肚子在地上痛苦地趴着。
“可……可我是你的妻子啊,陆荀年,我们发过誓的……你不能骗我。”
“你自己仔细想一下,婚礼上我叫的是谁,我是对谁发的誓。”
婚礼的誓词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是su不是shu。难怪他要那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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