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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过来了?”
“在后备箱。”陆荀年抽着烟,抱臂靠在车门边看着冯素。
“先处理好伤口吧。”她看着自己的儿子说。
“你们几个把她抬到里面去。”
几个块头很大的瑞士男人打开车的后备箱,看见里面蜷缩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女人,脑袋上还在流血,身上气味难闻但大多是血腥味,这股血腥味直冲鼻腔,她身上穿着一件沾满鲜血和灰尘的裙子,她的手脚被几根细细的尼龙扎捆住,尼龙扎又硬又坚韧,已经勒进了女人的手脚腕处。
更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脖子处那几根已经逼入血肉的铁丝,铁丝周围的肉已经烂了,最初流出的血已经结痂堆在烂肉周围,现在流出的已经不是鲜红的血液了,是开始渗出浑浊恶臭的脓水。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本来打算把林逸舒从车里拉出来,扛进他们医院的房间, 却发现她腹部肿胀,有过在道上行走经验的人都知道,她腹部很可能遭受过重创有积血,现在很可能已经生命垂危。
最后两个人男人把林逸舒抬到了一架白色的病床上,陆荀年从始至终都没在出现,几个男人只得到了把她抬进来的指令,其他的他们管不着。
白色的病房里,只有这样一架冰冷的病床,冯素走进来,看到了多日不见的林逸舒,鲜血淋漓,但面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她拿剪刀解开捆住林逸舒手脚的尼龙扎。
绳子上沾满鲜血,她实在有些恶心这样的画面,出了病房,叫了一个晚上值班的瑞士女护士进来处理。这是一个刚刚毕业出来的新手,被自己的领导叫来干活心里可能有些不高兴。
那个女孩走进来,远远看见病床上的林逸舒,吓得腿软,床前摆着各种消过毒的医疗器械,那个女孩走进,看着林逸舒身上的伤震惊得不知道从哪一处下手。
她回过神来,迅速锁定林逸舒脖子上的,铁丝,那几根铁丝已经逼进肉里了,要取出来稍有困难,她刚刚来医院实习,实在没办法自己完成。她不确定林逸舒身上是否还有其他更严重的伤口。
只能跑出去了求助其他的医生,一个小时后病房里站了几个医生,除去那个瑞士女孩叫来了一个女医生,其他的医生都是冯素叫过来的。
一个女医生在林逸舒脖子上一寸寸剥离那几根铁丝,后面的铁丝结已经被人绞开了,现在需要人一点一点耐心的剥离,那是一个年纪较大的瑞士女医生,她一边剥离一边流着泪。
林逸舒昏迷着没有打麻药,她刚刚剥下一根铁丝,实在受不了了,黑色的眼镜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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