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的狗的死亡,而他也养过狗,一只法国斗牛犬,小狗欢快的绕着他的裤腿撒欢,那是进攻非洲的时候,他的父亲与母亲也是这么过来的。
当然,猫也可以,他和她都热爱动物,埃尔温.隆美尔想着这个,预感到他和她会很开心,他此时安心的躺在她的身边,在充斥着她本人味道的房间,他心中涌起的渴望也随之平静的安抚下来。
“起来!上尉!”
发现他的人,似乎是沙龙里的女人,埃尔温.隆美尔猛的睁开眼睛,她低着头,她的双眼太犀利了,很狐疑的打量着他,而他立刻反应过来,他并没有赤身裸体,只是解了外套。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外面却还有军警在放哨,有些是沙龙的线人。
“她呢?”女人问他,埃尔温.隆美尔这才知道她跑了,女人并没有怪他,只是不断口头侮辱着她,“她之前就偷走我茶壶里的水!这个小骗子!亏我还给她带来客人,她一定是跟着别人跑了!”
跑了?她能去哪?埃尔温.隆美尔穿上自己外套,头也不回的跑出沙龙的正门,女人在他身后大声告诉他,金表是不会还给他了,他没听,当作了耳旁风。
当然他也注意到,她把他的零钱都席卷一空,那钱可以买车票,她也许要离开柏林,加上曼施坦因之前给她的,她能回到她的家乡去,当然她的家人们都已经不在了,也许她会投奔她的表亲,这都有可能…
正当他试图穿越那些通勤的人们往后跑的时候,他的目的地是显然的,柏林的每个车站,但古德里安出现了,他好整以暇的在最中心的路段把他喊住,伸出手套拍拍他的肩膀。
“别浪费时间了,她在我那里。”
什么意思?埃尔温.隆美尔面无表情的复述了一遍,他在判断古德里安是否在口不择言,但这人依旧挑起一边的嘴角,他耸耸肩,“你把她看管得不好,我只是把她抓回来了。”
沉默突然降临了,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
“狗只有栓上链子才会听话,明白吗?”
“我没想到你对训练动物会有这么多的经验。”
埃尔温.隆美尔嘲讽他,虽然他知道古德里安可能说的是对的,但他却无法用任何一个词汇来描述他现在的心情,但古德里安却比他轻松,他甚至还从喉咙里哼起了小调。
古德里安带着他进了公寓,相比埃尔温.隆美尔那种相当简单的教员公寓,这里也算是一间宽敞的房屋,但无疑很久没有女人或者女仆来收拾,桌子上堆放着香烟酒水与文件。
埃尔温.隆美尔重重的坐在皮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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