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族长的责任。”
长大以后,南宫敛执着她的手对她说:“未曦,我想睡前最后一眼是你,我想睡醒第一眼是你,我想娶你回家。”
如今,若问起云止心,那么得到的必然是嚣张跋扈,横行霸道,手段极狠。
她想说她不在意。
未曦在小河边漫步,听到远处似乎传来一曲悠悠的笛声。在这样静谧的地方,一曲笛声,悠悠的传进了她的心田。这悠悠的笛声让她的心情蓦然舒畅了不少。她沿着河边,寻着笛声走过去。
随着她的走近,笛声越听得清楚,很快她便寻到了笛声的源头。
月光如轻纱一般洒在静谧的小河上,泛起粼粼波光,一只轻舟随意的躺在小河之上,轻舟上坐着一人,那人白衣如雪,墨发如瀑,虽然他背对着她,但是她却被她那闲适的气韵所感染,她还可以看见那握着笛子的手指修长好看。
待她走近,笛声停止,那人缓缓转过头来。
她不由得一怔,卸下一副看起来玩世不恭,实则步步为营的模样的他,卸下一身耀眼的大红锦衣的他,穿着素净的白衣,静静的吹着笛曲,竟也有这样一份淡然闲适。
那人看到未曦,显然也是一怔。似是不料竟在此遇见。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未曦举了举。
“今日在宴会上,云大小姐未曾喝过一杯我敬的酒,不如借此机会,再敬云大小姐一杯,了却心愿,如何?”
未曦淡淡的看着墨言昭。换了环境,换了场合,人是不一样的。就像墨言昭,今日宴会上对她百般挑衅,今晚却对她以“我”自称。就像未曦,初次见面时,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今晚她却足尖一点,飞到了轻舟之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未曦放下酒杯,轻轻的倚在了轻舟的另一端,和着月色,望起天来。
墨言昭静静的看着月色下的她,她真的长得极美,不是媚态妖娆,不是清丽婉约,她的美带着一种旷古而来的幽寂,一种生而孤傲的清冷。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她和他是多么的像,他们所处的身份位置注定了他们的寂寥。他突然很喜欢这一刻,像是在一片天空孤鸣了很久,不经意间听到相似的孤鸣,心中莫名的欢喜。
晚风轻轻抚上轻舟,带着一片无声的宁馨,袭上心头。
“你再为我吹一曲,如何?”
悠悠的笛声又在这空旷的天地间响起,轻舟之上,他们无言的分享着彼此的孤寂。皇家猎场。
烈风吹的满场的旗帜猎猎作响,像是勇赞颂士的号角声。猎场的集合台上南宫敛坐着眼睛扫视着下方,看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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