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舆论纷纷指着墨言昭和云止心。
元丰八年五月,云止心出面给出了答复,她与南宫敛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一卷南陵圣旨,对于已经独立的蕲州,毫无意义。
南宫敛与齐观澜会面商议之后,决定御驾亲征,对于云家军,他始终保留接纳回归的态度。
元丰八年六月,东佑二十万军队忽然袭击蕲州,石阳苦守蕲州危急,在北辰的云家军连同部分北辰军二十万大军立即赶往蕲州救援。
南陵军营内,齐观澜正坐在椅子上,一派悠闲转着手中的杯子,他对南宫敛说道:“南陵皇,我们早该合作了,不是吗?”
南宫敛瞥了齐观澜一眼,说道:“东佑皇,其实当初你在南陵想要杀未…云止心的时候,朕就猜到了你的想法。你一直在花精力出去她,为的有两点,一是配合朕拿回云家的军权,希望跟朕合作,二是消耗云家的力量,好在日后合作之时自己能够占上风。”
“南陵皇果然是聪明人,与聪明人合作,就是不累。”齐观澜笑道。
“单靠你东佑,是没有办法与北辰抗衡的。北辰多年盘踞北方,国土宽广,民风好武,在三国之中本就是国立最强的。”南宫敛说道。
“单靠你南陵也是无法获胜的,不是么?所以我们才需要合作。只可惜,你竟连云止心都管不好,白白让她将蕲州拱手送给墨言昭。”
南宫敛脸色一沉,眉头紧蹙,双目紧紧的盯着齐观澜,他冷笑一声说道:“若是东佑皇真有能耐,又岂会杀一个云止心杀那么多次,都杀不死?就连她孤身出现在你的军营里,你都能将她放走。”
齐观澜听到南宫敛提起这事,心中也是很不悦,但是他自知失言在先他也不计较,他说道:“云止心当真是算无遗策。明着是脱离云家,事实上,她从来就没有放手过,她早就计划好,一步一步让蕲州的人,心甘情愿的跟她独立出来。这女人,心机深沉到了这种地步。”
南宫敛低眉不语,不置可否。
“只是,似乎南陵皇和她之间还有这别的关系?听说,南陵那几场神秘的杀人案件她是幕后的凶手?其中的内幕我不知道,但是或许你可以从中大做文章。”齐观澜说道。
“既然不知道内幕,就不要妄自插手。朕,必须要将她带回来!”南宫敛的眸子里透出的是一种不容质疑的坚定。
他不说,齐观澜也聪明的不问,他笑道:“这次,如我们所料,他们派军增援蕲州,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南宫敛抬眼看他,两人对视。
元丰八年六月,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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