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灌了一会茶,歇歇气,听澹台东流糗自己便白了他两眼:“你够了吧,哪有人这样说自家妹子的,你还好意思当哥哥呢。”
澹台东流的眼睛笑眯成了缝儿,他比时非深小两岁,不当哥哥难道要他当弟弟么?“怎么?我这做哥哥的还说不得你了?长你一岁便是长你一岁。”
“说得说得,我的好哥哥,懒得和你争,我这次来是有正事和你商量。”花不语不愿多费唇舌在这种芝麻问题上做争执,况且她也说不过眼前的这只狐狸,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澹台东流,年二十一,歆迢国雀止人氏,相貌儒雅,翩跹如玉。为人风流倜傥,常年带着笑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而且行事低调,只愿在背后谋划从不搬上台面,无论是行商买卖还是从政论朝,皆是运筹于帷幄之间,在歆迢国声名鹊噪。凡澹台东流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有的放矢,百发百中,眼红的人想扳倒他可偏偏使尽手段又查不到他头上,仿佛水过无痕,落网的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久而久之,“无痕公子”的名号便在四国中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传奇天下的人物。
花不语可不是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对这些基础知识她可是备了底的,之前在出嫁之前她就感同身受,澹台东流是长了副雅彦的嘴脸,却是有颗狐狸的心,令人捉摸不透。
澹台东流浅呵呵道:“你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么?让我来猜猜会是什么事儿。”
花不语不答,任凭眼前的狐狸盯着自己转着黑溜溜的眼珠。
须臾片刻,澹台东流便叫了别院管家来,眼角尽露笑意:“管家,你去同夫人说说大将军的状况吧。”
花不语傻眼了,狐狸就是狐狸,什么也瞒不住他。
管家也算花不语的半个熟人,于是开口:“将军六天前与天策营本营汇合连夜赶到西局?关的附镇均鸣,当时?关已破,驻关将领肖老将军以及帐下千余守兵阵亡,?关一片废墟,残骸焦土不留一人惨不忍睹,虢洱铁骑挥军东进,正想要杀掠均鸣镇时,被将军及?关残部堵截在镇前的士水河边,两军交战数日未果,“管家顿了顿,换了口气,继续说:
“将军另出奇策,将均鸣百姓悄悄转移后方,放出消息去说将军帐下军心动摇起了内乱,均鸣空虚,诱虢洱来袭。虢洱首将乃是一有勇无谋之人,便亲率小部趁夜偷袭,被将军来了个回马枪轻骑包抄成了阶下囚,另一面大部队偷渡士水,在士水河后设防与均鸣里的将军部队前后夹击,大灭敌军,所向披靡。战后将领皆斩,余俘全部活埋一个不剩,简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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