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落,花不语跟着进去,腹诽狐狸的表面功夫实在了得。
“董公子说的哪里话,你能来我们求都求不来呢!”屋里快步走出一位老者,年近六旬却是精神矍铄,动作利落,穿一身黑袍,颚下长着一把灰须,走路仿若步履生风,十分矫健。
“在下见过方伯,”澹台东流作揖,然后把眼睛乱瞄的花不语拎到跟前,“这是不语姑娘,在下的友人;不语,早年之前我得过方伯帮助,是大恩人般的人啊。”
穿着男装的花不语听狐狸这么介绍就知道不必再隐藏自己的女儿身,款款行了一个女式礼:“不语见过方伯。”
方伯扶起不语,脸带和切的笑容:“不语姑娘不必多礼了,我与董公子算是故人至交,来,快进屋,”转头又对方嫂说道,“老婆子,中午备桌好菜好酒,我要与董公子痛饮几杯。”
方嫂乐呵呵的去了厨房,方伯带着澹台东流和花不语进屋歇脚。屋子不大但却很温馨,想来方伯方嫂定是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花不语喝着香茶,打量着四周,方伯与澹台东流聊着近日的状况,很快就日近中午,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吃得花不语舌头都酥了,一直夸方嫂厨艺出众想要学上两招,一屋子笑声不断。
当夜他们便在方伯家住下了,方伯有一双儿女都已成家,大儿子在外给人帮工挣钱,儿媳妇前几年染上重病过了世,女儿嫁在邻镇,只留一个孙子在家陪他们二老。用过晚饭后,方伯的孙子才回家,他一天都在外头帮忙,刚到家就听到屋内谈话的声音,他便急急进门,高兴道:“可是兄长来了?”
澹台东流顺眼看去,浅笑道:“尹弟今日真是辛苦了。”
方尹与澹台东流同年只小几个月份,身形修长匀称,约有八尺,容貌称不上英俊却有几分爽飒,整个人阳刚十足,但眼里隐约可见些许儒色。他见真是兄长来了,一扫刚才的疲劳之色,激动万分急走到澹台东流面前,笑了:“真是兄长!”
“你我也许久不见了。”澹台东流起身说道,面色柔和。
方尹点头称是,从容入座,笑容憨厚:“确实有一段日子没见过兄长了,听闻兄长自上次分别后一直都呆在荆日,若不是虢洱起事,小弟早就寻了过去。”说到虢洱二字直皱起眉头。
“呵呵,如今,我不是来了么,此次凶险没有伤到便好。”澹台东流满目流光。
“那可是多亏了时将军,咱封陌如不是有他在,早就成了一盘散沙了。”方伯接过话题,花不语听到方伯提到冷将军,暗地里悄悄的得意了一番,那被夸之人可是她的夫君,虽然有名无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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