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伯不可思议了,眼里有了猜测。
“具体找时将军何事徒儿还未打探清楚,不过她直率真诚,又无半毫功夫,对我构不成威胁。”澹台东流想到花不语的脸,竟然有丝丝的笑意挂上了嘴角,温温暖暖。
方伯见此状有些愣住了,他的傻徒儿何时有了这种笑容?“流儿,莫非……?”
澹台东流知道师父意有所指,收起笑容摇头微言:“师父多虑了,不可能的……不能的,我早已失去了资格……”
自九岁那年起,他便失去了拥有“爱”的资格,他不能,也不配。
“流儿,一切皆有天数,当真有一日来临的时候,你便再也拒绝不了了。”方伯盯着忽闪的烛光,思绪飘拂了很远。
澹台东流一同沉默,那乌黑的眼闭了起来,直立的身形被烛光拉得很长,很长。
一瞬,烛光尽灭,那么突然,屋子里重新归于寂静。
花不语醒来的时候,正好日上三竿,这一夜她睡得很舒服,终于不用再睡在马车上了。身旁的方嫂早就不见人影,她挠挠鸡窝一般的头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满意足的下了床穿衣梳洗。仍是一番行动十分方便的男子打扮。
她正要开门出去,便听见狐狸在院里叫道:“脸皮厚的不语大小姐,再不起床你就只能徒步去找你的夫君了。”
“敢把我丢下,看我不把你的狐狸皮扒了做裘衣!”花不语一个破门而出,冲到澹台狐狸面前,指着他的脸咬牙切齿,“卖相出色到是能赚个盆满钵满!”
澹台狐狸笑眯眯一副死相,黑石闪烁,挑眉勾唇:“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是不会反抗的,只是请你温柔点儿……我怕疼。”
花不语的手指凉在那里,这只狐狸一大早发什么嗲!?死狐狸的脸没事干嘛生的那么好啊!倒是搞得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了。
花不语红粉粉的脸看得狐狸心情大好,果然还是她逗着有趣儿啊!他伸出修长的白玉指头掐了掐花不语烫烫的小脸,暧昧地凑近温声耳语:“快去吃早饭,然后我们出发,听话哦。”
“嗯……嗯……”云里梦里,花不语迷迷糊糊地被狐狸给蛊惑了,然后乖乖的提步向前,没走多远,猛然醒悟,愤愤然加羞愧的跺脚,“死狐狸!你又戏弄我!!”真是气爆她也!
狐狸仰头望天,嗯,天蓝云清,是个好天气啊,呵呵。
花不语与澹台东流吃过早饭后便与方伯方嫂还有方尹道别,驾回马车出了均鸣镇,往?关方向驶去。一会儿工夫,他们到了士水河边,河面很宽没有支桥,澹台狐狸果断弃了马车改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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