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蹙:“六王爷亲荐?不知面目?”
“是,探子所述,那人一身云蓝衫,戴着银制面锁从不真面目示人,声音也有意隐藏,不像是朝中人。”
时非深消化着连斐岸报告的信息,不是朝中人,又是六王爷亲荐?这个人会是谁?在这个紧要关头,时非深突然上书一封说请朝廷派人到一直不需要官员的均鸣镇中任职,但是任职之人又不以真相示人,这叫时非深有些疑虑。
“姓名?”
“探子说,他身边的人称他为‘澹台大人’,想来不会是澹台公子吧?”
时非深目光深锁,他也猜到过澹台东流,若真是他却为何要这般遮掩?六王爷会亲荐他恐怕是他自己要求的,他在这个时候去均鸣是想暗地里帮自己一把,还是为了别的?
“若真是澹台公子,我们应当如何,是否要派人与他说明情况?”连斐岸考虑道。
“不急,还不能肯定是否真人,暗地观察及时上报,?关虚设,如今西局就凭借均鸣镇了,万不能出岔子!”时非深否决掉连斐岸的提议。在没有摸清状况前打草惊蛇乃是行军大忌,要不得。
“是!”连斐岸声肃严厉,轻重他一向分得清楚。
一个月即将至半,亏他们还能沉得住气,看来,起战事也就这几日了,时非深暗自想道。
大风起兮云飞扬,他定是只能胜不能败的!
花不语在帐里百无聊赖,老秦连叔他们最近都忙得跟苍蝇一样见不到人影,时非深也是早出晚归,留在营内的时间很少。他不让她出营总不能叫她和一大群男人玩吧?而且看得出每一个人都杀气腾腾的,她才不去惹是生非咧!
“烦死了烦死了!再呆下去我会生锈的!”花不语有气无力的趴在榻上捶着褥面,现在要是给她台电脑她就爽了!
花不语一会儿趴在那里装死,一会儿跳上榻子做弹簧状蹦?,一会儿又拿起大帐里其他短兵器装模作样的扮大侠。时非深进帐时见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他一旁欣赏着花不语的表演力,摇头道:“手太僵腰太硬腿太软,啧啧,你在耍猴儿?”
花不语不满的将手中的短刀掷向时非深,“看招!”刺死他刺死他……
时非深轻而易举的将短刀收服把玩在手,走近花不语,眸子里隐约可见笑意:“太嫩了。”
“嘁、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花不语坐到榻上,偏过脸不去看时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