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而后才大步离开。
肩膀上传来的重量让时非深陡然睁大了眼睛,然后很快地恢复原状,眼睛痛苦地微微阖起。
等到这个房间里只剩他的时候,时非深俯下身趴在花不语的身上,将头埋在花不语有脉动的脖颈窝里,一只手紧握花不语的手不放,另一手抱起花不语的脑袋贴近自己。
“不语,我不后悔……即便你会恨我。”
手掌向下,停在那平滑的小腹上,随着花不语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
“孩子,你我虽只有这短短一个月的父子情份……若是可以,下一次,还做我时非深的孩儿。”
细沉的声音宛若窗外又渐渐下起的雪,一室的烛光昏黄又明亮,摇曳着投在窗棂上点点消融的雪花,不多久,又积了薄薄一层。
和量子的药配上寒冰针的针灸,有立竿见影的效果。牡丹代和量子之手在房内为花不语堕胎,其他人全都守在门外,连时非深也不例外。
锦言柳萱等在房间的外屋,她们的热水果然帮上了忙。约莫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牡丹便清理好了一切,端着一盆血水走出了门。
时非深看着那鲜红刺眼的盆子伸过了手,他紧抿双唇片刻,然后对时黎说道:“记入宗谱,时非深之长子时无缘,应侯顺天三年十二月十四日逆命夭折。”
时黎犹豫:“这,将军,从来未有未降生的孩子记入时家宗谱的……”
“他是本将的第一个孩子,便是这将军府的大公子,无论生死男女,你只管记进去。”时非深端着盆子目光坚定地说道,“待处理好,本将要亲自带无缘回寒州老家,送其归入宗土,立牌。”
时黎须臾一会,只得点头。
众人也都明白时非深的这番心意,时无缘,与时无缘,生时无缘做时家的后代,死后,至少还能入得时家的宗谱,有了归宿。
第二日,整个将军府都挂起了白缟白灯笼,加之一片厚厚的白雪,异常肃穆庄重。引得荆日都城议论纷纷,大将军丧妻却不入殓,直到今日才舍得下葬挂起了白缟,实在是情深意重。
对于他人的议论声将军府一概不闻不问,既无哀乐鞭炮也无人送棺吊唁,这使得大将军丧妻一事更加扑朔迷离,各种猜测在大街小巷传开。
应馥芸也是向琚炎帝强要了一块出宫令牌赶到将军府上才得知了真相,那个时候时非深也已经带着时无缘的骨灰盒赶往北域寒州的老家去了。
马不停蹄日夜兼程,时非深带着时无缘的牌位终于赶在十二月末返回了荆日。
花不语从混沌中转醒是在失去时无缘后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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