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的眼神十分冷静,我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
那是个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最有威慑力的男人,也是个能够只用一个眼神便让我甘心效力的男人。
“可是我,啥也不会……这样也能参军?”我鼓起气来问他。
他穿着银色的铠甲,红色的袍子在他的身后猎猎作响,英气逼人。他深蓝色的眼睛直视着我,锁着我的视线仿佛不让我调开。他冷抿的唇轻启了一条缝,声音寒凉:“只要你愿意,本将会亲自教你。”
“我愿意!”我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犹豫。
不知道为何,我对蓝紫色有着特别的依赖感。尽管他的眼睛是那么冰冷,但我仍然感觉得到那冰冷之下的温度,清晰又透明的温度。
当他对我隐约中弯起冷硬的嘴角时,我似乎从模糊的记忆中描出了曾经的那个山野的轮廓,以及我幻想出生时的那朵落下的蓝紫鸢尾花,它依旧在青翠的枝上炫耀着它无可企及的纯粹颜色。
那个叫时非深的大将军从那以后,亲自手把手地教我学习刀法。我至今仍在用这的破云刀便是他亲自相赠,他说,一个男人,必须有一样匹配自己的兵器,更何况是个军人。
时将军无论刀枪剑戟何种武器都有一般人不可企及的造诣,他选择了教我刀法而不是剑法是因为他说我更适合这种能够劈荆斩棘的刀锋。
【“每个人都有最属于他独一无二的一种风格,很多事无须强求,时间久了你自然会觉得什么才是‘最适合’。”】
时将军的话我一向奉为至理名言,事实上他说的很对。我觉得我在练习刀法的时候才会有中心随刀动的奇妙且痛快的感觉,而剑法,它确实不能将我身上所有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我不知道是时将军教得好还是我自己生来就有这种天赋,破云刀和破云刀法为我在战场上杀出一条又一条的血路,一次又一次地完成时将军的下达任务,一点又一点地为我积攒军功,然后自然而然地,我成为了天策营的校尉,时将军的左膀右臂之一。
左膀是连斐岸,我是右臂。
连斐岸是个老实巴交的稳重人,他的官职比我高,至少他是个将军。他有着一张比较俊的脸皮,而我,部下们私下里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叫我“席长豆”,我的身体又长又瘦,因为小时候没有好好地吃饭所以根本胖不起来。
席长豆也比“丁富贵”那个该死的名字好听上百倍!
知道我的身世的人也只有时将军和老连两个人,我在别人面前根本不愿提起那个对我来说毫无可恋的童年,除了我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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