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衣裙清秀得像清晨的露水,每当她笑起来或是跟将军斗嘴的时候,我都觉得那神情要多美就有多美。
回到荆日,她便回府去了。在那很长一段见不到她的时间里,我回了趟东辽,我出生的那个镇子。
回去以后才知道,善良的花魁早在一年前就在镇口的大柳树上悬绳自尽了,而没有了花魁的揽香阁便再也开不下去,一年内被人拆得精光没了踪迹,只剩下曾经花香四溢美不胜收的一间破房子。
善良的花魁因为不肯继续待在揽香阁里而跟老妈妈发生了争执,老妈妈叫了十几个汉子好好教训花魁。受尽屈辱的花魁从揽香阁逃出来,刚逃到镇口眼看就要揽香阁的人追上了,她思忖着被抓回去都是过受生不如死的日子,索性自己了断了,就在那株老柳树下给自己一个干净。
她的尸身被悬在树上许多日,才被一个好心人偷偷地葬了起来。我打听到葬的地方,便带上一壶好酒去祭拜她,毕竟要是没有她,娘亲就活不下去,自然就不会有我,她算是我的恩人。
她的坟头就在那片山野之中,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墓碑上没有刻上一个字。是怕被揽香阁的人知道后,打扰她的清静。我拔开酒壶塞子,将一壶好酒从墓碑顶上往下浇,看着酒水将那被沙灰一一冲洗,我的心头莫名地有种解脱的感觉。
“当年的小全儿又回来了,来陪你喝一杯。”我仰起头,将壶里剩下的酒喝的底朝天。
我不知道我的娘亲被我的爹葬在那里,我找遍了镇里许多地方都没有找到。索性坐在山野上,看着鸢尾花最后开放的样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见到了我的娘亲和花魁,不,她不再是花魁了,她叫席歌,娘亲的姐姐。
为了不让娘亲遭到揽香阁的迫害,席歌甘心成为花魁,娘亲便在她的保护下,成为了毫不起眼的侍女,以此保全清白之身。只是可恨,遇上了我的爹,那个负心汉,毁了她一生,也毁了席歌多年的心血。
我觉得我的娘亲应该和席歌长得很像,她一定也有张美丽的脸,笑起来的时候,也一定有两个可爱的梨涡,可是我却丝毫没有遗传到我的娘亲,反倒和爹一样,张了张普通的脸。
“其实,小席子你还是蛮帅的。”有一天花不语这么对我说,让我窃喜了许久。
从东辽回来,我带回了鸢尾花的种子,在荆日中能适合它生长呃土地上撒下,希望有一天也能让她亲眼瞧瞧这种蓝紫得发亮的花朵。
种子撒下到它们是否有生根发芽长叶开花,我都一无所知,因为那时的我并没有留在荆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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