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就喜欢有挑战,入学测试也不必了,我直接去丁班就好。从丁班考到甲班才刺激。”说完他扭头就走。
王学正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他背影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朝林文远道:“你推荐的什么人,不求上进。”读书竟然抵不上吃肉。
林文远尴尬一秒,安抚道:“我再去劝劝他就是。”
林文远一路追着薛二去到住处,开口劝道:“二哥,甲板确实比丁班好很多,说句实话,这么多年丁班能考中秀才的一个也没有。你去哪就是就白费薛伯伯一番苦心……要是银两不够的话,我这还有些,可以先给你凑凑。”
薛家的情况林文远多少也了解,薛父前几年就辞了县衙账房先生的差事,在家折腾吃的。薛二和薛大整天弄些有的没的,一年都要废不少银子,如意相看一年就赔了百来两。
虽说薛母帮人看病,如意自己也能挣钱,但也经不住那样造。一年四十两的束脩,笔墨纸砚,逢年过节的孝敬都不少,对薛家来说确实有些多。
林文远家里虽然不富裕,但他是廪膳秀才,在县学也有任教,还能出去抄书。多少还是能匀出一点给薛二的,私心里也希望薛二能欠他的。
书院里人来人往,有不少人竖着耳朵往这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