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弟,在县学可有什么趣事?”
说起这个,薛二立马来劲,笑呵呵道:“爹娘,你们是不知道,我们丁班的先生学问不怎么样,还是个老古董。前几日讲《天文字》,之后让我们写读后感。先生当众读了我写的,大骂我不知所云,天圆地方自古便是,天地不可能都是圆的。还让我罚抄,都没有一点探索精神。”
薛忠山也跟着笑,吃两口菜喝一盅小酒道:“他们不懂,你和他们叫什么劲,下次敷衍几句就是了。”
薛大也宽慰自家弟弟:“让你胡诌,人云亦云也着实辛苦,为了考秀才就辛苦些。”
薛二不满:“我后来倒是没说什么,偏偏先生把这事在县学当作典范训导学生,看我眼神都带着嘲讽,明明自己白痴还总把我当白痴看。”
“要是小妹都一拳把他打飞了。”
薛如意附和点头:“嗯,这先生是误人子弟,表哥你说是吧?”
王晏之:“……”
薛家人脑回路和常人有些不同,想在学识方面获得认可好像不太行。
晚饭后天还早,薛大在院子里打了火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继续说笑。院墙上传来细细索索攀爬的声音,王晏之耳朵灵敏,最先看了过去。
院墙上趴着四个人,打头的是个同薛表妹差不多的姑娘。
他看过去的时候,那姑娘也正好看过来。只是一眼,便愣住了。
“林二丫,你干嘛?”薛如意突然一声吼,林二丫慌张的喊下面的胖子。
扑通,几个人齐齐摔下围墙。
薛如意走了出去,很快外头传来几个人求饶的声音:“如意,有话好说,我们也是听说你家来了个长得特别俊俏的表哥才来偷看的。”
薛家人对看一眼,又将目光都集中到王晏之身上。
薛如意气恼:“你们听谁说的?”
林二丫立刻道:“昨个儿出门有人瞧见了,赶车的车夫就是村头的他也这样说。昨晚上我问过大哥了,说是在文渊阁碰到,你表哥写字应当不错。”
“如意,那个就是你表哥啊,长得可真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如意,你表哥是不是打算入赘呀?”
薛如意扬起拳头:“胡说什么?你们快走,不准出去乱说,否则……”
几人吓得屁滚尿流全跑了。
如意一进门薛忠山就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都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