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王晏之出京就是听闻武义县有神医才来,能将他遇刺的消息瞒得这样紧,下手之人也是厉害。
“父亲没找我?”
丁野回道:“找了,半月前还想出京找,在城门口和二皇子起了冲突,皇上斥责侯爷要打板子,幸得太子殿下赶到求情,才改为面壁三月罚奉半年。”
这么巧?
王晏之这么多年一直病重,不曾与人为难。但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从十几年前就在布局要他的命。
下毒、误诊、截杀。
到底是谁?
“我在这边的消息你没透露给任何人吧?”
丁野摇头:“就算余掌柜不交代我也不会透露的。
王晏之满意点头:“你先找地方待着,身上带钱没?”
丁野一摸身上,尴尬挠头:“一路上都吃干粮,没有住宿,忘记带钱了。”他武功虽高,但年纪小,除去主子交代的事时常丢三落四。
王晏之无奈摇头,接下腰间玉牌:“拿着这个去文渊阁找掌柜拿钱。”
丁野接过玉牌:“要多少,主子?”
王晏之:“你想要多少?”
丁野落出两颗小虎牙,讪讪闭嘴跳出窗外。
王晏之若无其事回到床上,解开岳父和大舅子睡穴,然后自己躺了回去。
第二日一早,王晏之搬回薛二的屋子。用完早饭后撑着病骨在窗台抄书,抄到一半窗台外边突然探出个脑袋。
薛如意左右看看,眼神飘忽的问:“表哥是在写昨晚上燕娘的故事?”
王晏之眼睫微抬,眸子里映着她期待的脸:“昨夜表妹说那故事不好,我寻思也不是很好还是不写了吧。”
薛如意一噎,漆黑的眼珠转了两圈道:“其实还可以,要不这样?你现在和我讲讲,哪里不好我和你说,你再改改?”
王晏之一脸为难:“我身子骨不好,时常咳嗽,恐怕没办法长时间讲故事。要不这样,每日午后我到你屋子里讲讲下一段,你给了意见后我好立马写下来。”
薛如意觉得这主意甚好,她不想表现得太雀跃,立马又道:“我是为了挣药费才帮你看的。”
王晏之点头:“嗯,都是为了挣药费。”
此后的几日午饭后王晏之就待在薛如意房里讲故事,写话本。薛如意听完故事后就心满意足的开始雕刻美人木偶,雕不出来的时候,王晏之还会主动凑脸过去让她摸骨相。
薛忠山每日要在俩人窗前来回走好几趟,几日后的晌午终于爆发了。
“安子,我瞧你也好了许多,有空帮忙把家里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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