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更有感觉吗?”
——难怪!!难怪那晚痒得停不下来,难怪那晚自己怎样都无法得到满足——
“呃啊……操……姐姐你好骚……你早说呀,小然会来满足姐姐的……”谢然屁股越动越快,手护着她的头,防止撞到浴缸。
叶芳嘴被抽插,连呻吟哭泣的权利都不再有。她眼泪直流,高潮几分钟后竟然还没有减弱。
就好像沉清的话是控制她高潮的开关一样。
“呵,”沉清唇角一勾,接下来的话让她陷入了名为高潮的淫狱中——
“妈妈,小清和爸爸的肉棒哪个更大呀?您说,爸爸在天之灵,会看得到我们交媾吗?”
“呜呜!!”这话对一个“守贞”多年的寡妇无异于致命的打击。
“沉清你快放开我!——”
叶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的力气,竟然推开了谢然,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她哭喊着、淫叫着、甚至忍不住咒骂着。沉清不为所动,一改之前的风格,臀部像安了马达一样,飞速抽动起来!
“唧唧唧唧——”淫水飞溅,穴口被操出浓厚的白沫,叶芳推他的手举到空中又无力地停下,身体抖动如糠筛,那些尚未出口的恶毒话语也成了尾音带颤的高声淫叫。
谢然干脆拽过她的手帮自己撸管。他的大屌上还沾着女人的唾液与自身的腺液,撸动起来也发出淫荡的动静。
“操!呃——好会挟!”随着性事深入,沉清也不复之前从容,额头上的汗甩到了叶芳的乳头上,从火热降至体温,又逐渐蒸发带来冷意,给予她莫大的刺激。
“啊!小清停下吧——妈妈错了——妈妈不该说你啊啊啊啊!!!小然救救我,求你了——啊!不要啊!!真的……啊!那里!!呃啊别顶了!!——”
阴道里的软肉突然被疯狂摩擦,叶芳又剧烈颤抖起来,喊到嗓音嘶哑,可两个终于达成目的的男人都已经成为野兽,不可能停下。
背德感与羞耻感始终萦绕心头,叶芳在欲海中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