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的骚屄才能插进去肏,”他也气喘吁吁,“骚母狗的小骚屄还可以被精液肏到怀孕,你是不是骚母狗?”
“哈…啊,我,我才不是…”她的臀摇的像螺旋桨,嘴上却丝毫不松动,“我、我才不要主人干我呢……”
陆子望却隔着衣物将她的屄口按到阴茎上,沉檀忍不住了,手胡乱摸索起来,要脱他的裤子:“嗯啊!好痛好痒…求求主人了,主人肏进来吧…干死我吧…骚货,骚母狗…再吃不到精液,就、就死了啊…啊哈…”
陆子望将她提起一点,另一只手扯坏拉链,褪下内裤,将冒出一滩前列腺液的粉紫色肉棒一下子贯穿了她的甬道。
“啊,要被肏死了,主人的,大鸡巴…好烫,”沉檀满足的放声浪叫,“好快…啊哈,小屄都要被肏坏了…”
“怕肏坏了还夹这么紧,就这么想吃肉棒吗?”陆子望反而出入得更快,每一次蓄势待发都是直达目标的火箭,炸在沉檀的子宫里,快感深不见底。
肏干了几百下,她都高潮两回了,他还吝啬,不肯给予她的梦寐以求。
“主人,骚货的小穴要烂了,”她用哭腔趴在他耳边说,“小母狗想被精液喂到撑死,求求主人满足骚母狗吧!”
他终于精关大开,夹道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一股股精液像一匣匣子弹,对准宫口发射,把沉檀射的浑身痉挛,直翻白眼。
回过神来,她媚眼如丝地责怪,“主人把深深玩坏了。”
他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隐隐约约能看出肉棒的形状,伸手按压,听她咿咿呀呀地淫啼,笑着说,“这才是被我玩坏了的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