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施炜立刻收回手,“我可受不了你这披着羊皮的禽兽。”
他是故意模仿了习月的经典名言。
冯既野摸了摸他的大腿,逗了逗他,“禽兽感觉来了,下手可不分男女的。”
施炜一把推开他的手,“给老子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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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一辆宝马朝南边开去。
本来冯既洲是想带习月去新买的顶楼公寓,但她以舟车劳累和妈妈想自己为由,成功推掉了这个老流氓。
她根本不想上他车,但这种人不能硬着得罪。
一路上,冯既洲在吹嘘自己的事业,这种在女人面前吹牛,无时无刻秀钱的人,习月司空见惯,当然也很厌恶。
车快到习月小区的时候,冯既洲提起了一个熟悉的人名,“上次听我爷爷说,你还想见见我那个弟弟?”
这语气听起来,毫无兄弟情。
习月笑笑,“货比叁家,冯少,不会怪我的哦。”
在这行干这么多年,她早就有一套拿捏富商的套路,屡试不爽。不过也源于她长得美、身材顶级,讲点难听的话,对方都觉得是一种情趣。
果然冯既洲也吃这套,心里还痒痒的,“当然,我怎么会怪你,你比到最后啊,还是会觉得我最好。”
“哦?”习月挑眉,“冯少这么有自信?”
冯既洲傲然的笑了笑,“你要是说和更牛逼的大佬比,我可能会输,但只是和我那个弟弟比,我稳赢啊。”
习月接着问,“怎么?你弟弟比你差很多吗?”
冯既洲:“何止差很多,他就是个野种啊。”
习月一愣。
冯既洲继续说,满嘴的厌恶:“你以为他叫冯既野,是因为家人希望他日后有野心,志气远大吗?”
习月:“不是吗?”
冯既洲每次提起笑都是更深的嘲讽,甚至是侮辱:“当然不是,他这个野是野种的意思。他妈妈是个坐台的,是个鸡,趁我妈刚走没多久,就在会所里缠上了我爸,生了他,最后还是进不了家门。”他呸了声,“鸡就是鸡,鸡生的孩子也是个野鸡。”
他突然改口,笑得更嘲,“哦,不对,是只野鸭。”
习月脑子一阵懵,这些信息砸在她的头里,还挺疼。
一提到这个野种弟弟的事,冯既洲好像就特来劲,专挑冯既野的丑事说,“你是不知道,他之前有个谈了六年的女朋友,给他戴了两年绿帽都不知道,最后还亲眼看到好兄弟上了自己的女人,真是没用死了,窝囊废。”
听到窝囊废叁个字,习月本能的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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