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玩玩,还是打算结婚?”
“结婚。”习月毫不犹豫且很坚定。
杨树萍气焰高涨,但忍住没发火,语气缓和了许多:“好,你可以谈,但至于冯既野这个人,我会用我的方式好好了解他。”
“什么方式?”习月紧张,“如果你要从冯家,冯既洲那里打听,那你听不到好的……”
“月月,回去休息吧。”杨树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看着她,顿了几秒,语重心长:“妈妈是世界上,唯一不会害你的人。”
是实话,没法反驳。
习月点点头,说了声晚安后,就走了。
-
八栋,楼下。
习月拖着疲惫又委屈的心,埋着头往前走,忽然的抬头间,她看到了裹着羽绒服的冯既野,想都没想,冲过去,就抱住了他。
冯既野听到她哭了,没安慰,就这样让她在自己怀里小声啜泣,不停地像哄孩子一样,轻抚她的背。
他自然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
在他怀里,习月的委屈很快烟消云散。
见她不哭了,冯既野用拇指摸着她的额头,问:“在楼下走走?”
“好。”她点头应了。
冯既野就这样牵着习月在楼下散步,见风刮着冷,他便把羽绒服拉开,让她进到自己怀里,贴着自己胸膛上的热气。
习月环着他精瘦的腰,还有点鼻音,“我一定会让妈妈同意你的。”
冯既野笑了,拿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戳得她有点疼,“冯既野,你干嘛这么用力戳我。”
他摇头叹气:“你真的很容易被男人骗,难怪阿姨看你看得紧。”
她用力一扯他的针织衫,怒了,“你什么意思?”
冯既野慢慢走着,说:“父母不满意你的另一半,一定有他们的原因,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习月捶了他一下:“说人话。”
他手臂抬起,曲起手肘,大大的手掌摸着她的后脑,拇指穿过发丝,动作温柔至极:“意思是,关于阿姨不喜欢我这件事,需要我自己去解决。”
她这脾气就是急,“你怎么解决啊,你能怎么解决啊?”
突然,冯既野将手臂收回,把羽绒服向自己身上裹紧。
习月一下子失去了温暖,抱着双臂,喊:“冯既野,你虐妻。”
“虐妻?”他故意皱紧眉,而后一舒展,挑动了几下,“那是不是得再叫一句老公呢。”
“臭不要脸,死流氓。”
“嗯,有的人就喜欢死流氓,死变态,还在妈妈面前哭。”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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