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多,我是特别想吃完饭后将碗筷一放对他说:“我做的饭,你吃得又多,碗你总该洗吧。”
不过这些只能是在脑子里YY了,我是不敢叫他去洗碗的。谁敢叫一个皇帝去洗碗啊,不要命了,我现在要死了,可是一尸两命呢,太杯具了。
八个多月了,我几乎每天都是在微笑中度过,等待着宝宝的出生,那种喜悦感好强啊,强到我觉得看着李慕也是充满爱心的。
那天吃过晚饭后,突然下起了雷雨,这让本来吃过饭只再静静地待一会儿的李慕没有按时离去,雨越下越大,我看了他独自站在门前赏雨的样子一眼,进房间睡觉了。
他要想回去还不简单吗?又不是找不到人给他送伞或者把他抬回去,除非他想赖在我这儿,看他这样子不会真想赖我这儿吧,我这可没有多余的床和被子。
天,我祈祷着他赶紧走,千万不要有赖在我这儿过夜的想法,这太诡异了,可是照他的风格,这完全是他能做得出来的。
他可是一步步的从远距离到近距离地接近我,都近到桌上了,难道现在他想借机再近到床上来?他和一个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躺在床上不会有心理阴影吗?
我肯定是有的,想都不敢想,可是在听到门被推开的时候,我本能地吓得坐了起来,缩在了床的一角,满怀戒备的盯着他。
他有些尴尬地瞟了我几眼,然后就转向了一边,挺直了身子,冰冷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过来给朕宽衣,服侍朕就寝。”这算是命令吗?
我有些不懂了,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动,他皱起眉不满地望着我。
“朕再说一遍,过来给朕宽衣,服侍朕就寝。”声音比刚刚更严厉,我觉得他更多的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和被忽视的尊严。
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我不遵从那就是抗旨,抗旨是要杀头的。我心中陡然一惊,下了床,给他脱去了外面的衣服,又给他打来了热水,在他没说出圣旨前我放下就出去了。
我看到了他看着我离开时那异样的目光,我出来了就不会再进去了,把床让给他,我忍了。翻看着以前的宝宝日记,不觉在微笑中手又覆上了腹部。
身子一凌空,我瞪大了眼睛,被李慕抱了起来,我想起他那次将我摔在地上的情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恼羞成怒又故技重施,把我摔在地上,那我可就亏大了。
我侧卧背对着他,浑身不舒服,可是又不敢动,那滋味难受得真想抓狂。他放在我腰际的手慢慢顺着弧线移动到了我的腹部。
我全身战栗起来,真怕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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