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先例;我可更不敢自作聪明地擅自翻阅奏章了。
想想又不对;李德全好歹也侍奉了康熙几十年;更是后宫太监之首;平日小心谨慎的举止堪称奴才的楷模;刚才他说的话都点明了兵部和密折这两个重要信息;即使是一般人都知道这两个定语的厉害;更何况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他;怎么会忽略了这等细节?
思索着这个问题;我一手推开屋门;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寂静如往常。突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李德全是在刻意试探我?甚至于是康熙的指使?
可是我总不见得现在跑出去询问他们究竟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或者向他们双手一摊;表示任务没法完成?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两条路都是万万不能走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两只手交叉在胸前;来来回回地在书房里踱步。忽然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