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索额图逼宫实属有过之而无不及!……”
“啪”的一声,康熙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扶手弯角处,竟被震下一小块木屑。
“传太子”康熙再次怒吼,这样的声音,居然惊得檀雅手里的茶杯险些打翻。
“皇阿玛,我知道错了。”太子受传,一步一摇的进入屋内。顿时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酒气。
“你还走得动?”康熙嘲讽道。
“回皇阿玛话,儿臣终日闭门思过,日日检讨自己的行为。”太子摇头晃脑的回答,显然迷失在酒精中。
“你这还叫闭门思过,日日检讨?”康熙的状态已经出离了愤怒。
“召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齐集门前!”康熙一个转身踏步坐在了龙椅上,似乎已经下定决心的样子。
我想;在场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会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偷偷望了四爷一眼,他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盯着脚下的地板,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十四爷则好奇的看着周围文武百官,一副疑惑的模样。
“朕承太祖、太宗、世祖弘业四十八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允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朕思国为一主,允礽何得将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凌辱,恣行捶打耶。如平郡王纳尔素、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殴打,大臣官员以及兵丁鲜不遭其荼毒。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允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允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允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有将朕诸子遗类之势,十八阿哥患病,聚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忧虑。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因朕加责,让伊反忿然发怒。更可恶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潜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允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书夜戒甚不宁,似此之人宣可以付祖宗弘业。且允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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