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李哲的砸门声。
“我很好,你别进来。”我大力的呼喊着,只觉得声音颤抖的快变形。
经历了李哲不死心的坚持,和我半恐吓的分手威胁下,他怏怏的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隔着门叮嘱了我一句:“要是人不舒服,就立刻打电话给我。”
我斜靠在一墙之隔的门边,除了微弱的回答ok外,眼泪和鼻涕早已打湿了脸面,夹杂着刚才的冷水浴,那一滴滴冰冷的水珠低落在面前的地板上。
伫立了很久,我终于感到脚下麻木,直接走向床仰面躺下并不盖被子。很快我的手脚开始冰冷,额头开始发烫。我知道,我离他又近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