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我明显感到德妃的身体有一丝丝的颤动。当然了,知道自己的儿子会是未来的皇上,自己又会登上皇太后的宝座,焉能不激动?只是德妃是个知晓分寸,严于律己的女人,最终她还是恪守了刚才的承诺,没有再和我这个当事人提起一点半分。不一会便当作没事人般回帐休息去了。
我觉得刚才的一切匪夷所思,只想顺着小路走到湖边,吹吹凉风,理清些思路。
只是当我刚到达湖边时,眼前的一幕恩爱缠绵立刻遣退了我的靠近。原来湖边的石头上,一男一女,一高一低,相互依偎拥抱而坐。男子消瘦的手臂搭在了女子苗条的素腰上,女子美好的发髻也斜靠在男子的肩膀上。风吹过湖面,泛起一串串的涟漪,男子转头顺手将披风捏了捏,将身边的佳人裹得更紧实,呵护怜爱之情不言而喻。
我淡淡的远眺四爷和年氏,心里一股落寞涌上心头。要知道在西北,每天这个黄昏时分就是我和十四爷两人相互依偎在草墩上,谈天说地,吹牛打诨的遐意时刻,若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皇位,面前的两人是不是早已换成了十四爷和我呢?
康熙刚才说乌喇那拉家就要出一位皇后了,那位皇后指的就是四爷的嫡福晋,我的姐姐秀慧。不知道日后统领后宫,成为紫禁城女主人的姐姐看到面前的一幕是否还会觉得自己多年来的守护和谨慎是否值得?会不会和我一样在心里泛起阵阵酸楚呢?
我想姐姐应该不会,她是个很识大体的女人。康熙早在出塞前就和我说过只有这样的嫡福晋才能母仪天下,我该是万分服气的。哪里像我眼里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亲亲我我,鸳鸯戏水,更何况,我才是那个没资格的庶出妾室。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一种感激油然而生,因为是老天恩赐了十四爷给我,十四爷虽然也有着众多的莺莺燕燕,美丽妻妾,可他与四爷不同的是,他始终把我放在了权位之前。赐婚时为了我不惜触怒康熙,婚后拒绝了祖宗家法专宠我一人,再加上建造别院,栽种桃花,无非是为博我一笑。就算是出征西北,再忙再累,也必在入夜后回营帐陪伴我入睡,美其名曰怕我认生而失眠。
突然想起那段我被准噶尔人箭伤昏迷的日子,听丫鬟说十四爷每日每夜不眠不休的守护床边,吃饭喝水都是命人端进屋子,只在必要紧急时才出门商量政务。那满脸拉渣的胡子,褶皱不平的衣痕是需要多少个寒风拂过的夜晚所酿成的?更有甚者,当太医开了一副副药方,屡不见好时,他更是亲自熬药,亲自品尝,生怕是药三分毒而误伤了我的肠胃。最后听太医讲只得用针扎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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