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便,那茜凝就径直收下,只不过我会再派人送这些补品回到宫里,只怕那时候皇上的面子就……”
“你的性格越来越执拗了。” 十三爷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朝着对面的人依样画葫芦地摇摇头:“十三爷也越来越圆滑了。不是么?”
“呵呵。”十三爷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自打十三爷在四爷登基后被救出,我明显地感觉十三爷好像变了一个人。虽说有了近十年的时光雕琢和沉淀,在年龄上十三爷也应该比年轻时沉着内敛。可是有句老话不是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当年十三爷的桀骜不羁和坦荡洒脱可是作为响当当的名声和铮铮傲骨被我所崇拜和钦佩。
虽然那时候还是康熙执政,十三爷算是郁郁不得志,可现在却是他最亲密的四哥端坐在龙椅上,他反而是收敛了羽翼,低调为官做人。这对他来说倒是件好事,但对我这个朋友来说难免无所适从。
“十三爷,你在宫里和我说的事情是真的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再度朝十三爷证实。
“嗯。”十三爷点点头,“我何曾骗过你。”
“有些事情,我看来是很无谓的。”十三爷想了想补充道,“我很担心。”
“我也是。”我赞同他的观点。
原来在宫里和四爷辞别后,十三爷在去永和宫的半道上等候着我。当我询问十四爷缘何被四爷留在养心殿,不能及时和我碰面时,十三爷说,今日有人在朝堂上弹劾了年羹尧。,说是其府邸的管事在外招摇撞骗,强占妇女,还圈了本该是良田的地盖了年家宗祠,引得民怨四起,影响恶劣。更令人发指的是,管事竟然买通府衙,将几个原地的农民胡乱编排了罪名,押到牢里,莫名折磨死了。所以奏请皇上让刑部出面侦办此案。
只可惜这样的弹劾一出,四爷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管事虽然是年府的奴才,但一举一动藏有私心,与其主子年羹尧毫无关系。建议就事论事处理即可,将管事押进刑部仔细审问,再适度量刑判罪而已。
可惜朝堂上几位耿直的大臣虽然极力辩驳,但始终敌不过四爷对年家的刻意开脱。当时朝堂上的局面一触即发,几位跟随康熙多年的老臣怒目相对四爷明显的包庇,加以直白的斥责,几度让四爷下不来台。
所以四爷喊了八爷,十四爷及隆科多等人到书房再议。
我想这该是十四爷所谓的,而没有向我坦白的大事了。他的想法我可以猜测几分,就是利用四爷对我被投毒的愤恨,再加上朝堂上参奏年家胡作非为的推波助澜,这一暗一明地聚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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