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到有福,我还真不敢奢望。”
“爷和姐姐坐着说话吧。”一旁的荷娜说着赶紧后退,让出一把锈迹斑驳的椅子来,用袖子擦了擦表面,略显尴尬地说,“现在府里能走的都走光了,连这花厅都没了人打扫。”
我知道树倒猢狲散的典故,可没想到,十爷府邸还未到弹尽粮绝的最后一刻,居然也会如此不堪。
我低头沉思着世态炎凉,又听十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在张家口的时候,我找了个算命的先生。连抽了几次签,都是不吉。”十爷摇摇头,显得郁闷的样子。
“十爷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了?”我虽然心里明白,但脸上还是装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