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成派系,结党营私,恐成大患。念其为先帝亲子,朕之兄弟。故罚其每日跪抄三百遍先帝诗词于养心殿门前,风雨无阻,持续百日,望其慎重反思,体会朕之苦心。”
高无庸清晰的念完这段话,脸上的汗珠竟然滴落在肩膀。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双手一拱朝着八爷行礼道:“请问八爷有无疑问?可需要奴才向皇上回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八爷的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他的腰一挺,从地上站了起来,立得异常挺拔。
“高公公,四哥真是这么口谕的?”一旁的十三爷有点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揪了高无庸的袖子问。
“奴才不敢妄语。”高无庸慌忙的跪下以示清白。
“荒唐。”我咬了嘴唇给了评价。
四爷口谕中,年羹尧私自与人见面,商讨忤逆之事。请问一个被囚禁,且高烧在床的人如何与外界取得联系,共同商议大事?嫌他还是个祸害,更是赐哑酒,断其言语,切手指,断其文书,这还小惩大戒?
八爷是否和年羹尧私通,我倒不知。但是如果四爷认定是这样,又只惩罚其在养心殿门口抄写诗词?那就说明四爷只是随便找个了理由,仿照当年康熙嫌八爷书法欠佳,叮嘱多练习的事,花整整一百天,风雨无阻在养心殿门口领罚。要知道养心殿门口有多少内戚外臣进出,这还念其兄弟,体会苦心?只怕是想达到羞辱极致的目的,更是说明私通年党的罪名是莫须有的事情,根本没有直接证据来扳倒八爷。
高无庸的脸色一黯,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我想他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留面子给四爷,直接评判唾弃之。而又清楚,就算是我这么光明正大的说,他既拿我没办法,而心里说不定又有些同意我的判断。
“十四侧福晋的手?”高无庸转眼注意到了我被纱布紧紧抱扎的双手。
“被年妃用刀刺的。八哥也一样。”十三爷代替我回答,并指了指八爷。
“没有大碍吧?”高无庸连忙问。
“只是皮外伤而已。”我垂目回答,停了一秒,又立刻补了一句,“八爷为了救我,双手的伤口比较深,估计近期……比较难。”
“奴才明白十四侧福晋的话。”高无庸了然的明白我的意思,我则感激地朝他微笑。我想他一定是会回去汇报给四爷听,减轻些对八爷的责罚。
“这倒不必,我并不需要他怜悯我。”八爷倔强地摆了摆手,神情傲气。
“既然如此,奴才还有一事要传口谕。”当我转身想劝八爷时,高无庸居然又说道。
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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