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玛不许再提此事。”姐姐想想说,“不过我后来也暗下了决心,让你不要走我的老路。”
姐姐的话再度颠覆了我对她的概念,除了惊讶外,我更是像看个陌生人般注意她。
“我恨贝勒爷。”姐姐的声音不大,但短短五个字掷地有声。
“姐姐……”
“你我虽是两个额娘生的,却是同一种性情。”姐姐有些笑意,“那就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是被指了贝勒爷,没有了盼头,生了个弘晖,盘算打发一生。可就是我这点点愿望,竟然也破灭了。”
随着姐姐的话,我不禁回忆起了某个夜里,姐姐的院中爆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那时的我正发着抖躲在被窝中想象着弘晖明眸善睐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