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不能说啊!”一个丫鬟满脸横泪的说。
“不能说,什么叫不能说?我看你们是活够了。”闻言,唐无辛甚恼。
唐无忧低声一笑,抬头看着唐无辛,“哥哥莫恼,他们不能说,自然是因为指使他们的人比你我的权利更大,手段也比我的狠毒,我虽五年未归,但这家里的景象却好似还如五年前一般,可以随意任人一手遮天。”
唐无忧口中的人是谁,唐无辛心中自然有数,但是无凭无据,他也不好空口指责,“忧儿的意思我懂,但凡是都要讲个证据,你我口说无凭,根本无法与她对质。”
“对质?我从未想过要与她对质。”
这话说的唐无辛更加听不懂了,“难道你想不追究?”
唐无忧含笑起身,潋滟的深眸带着一丝不可探究,“哥哥这话错了,不对质并不代表不追究,我素来不是那大方的人,别人欠我的,我是必定要讨回来的。”
“娘亲,娘亲。”
唐雨茗搂着唐无忧的腿,使劲的摇着,唐无忧低头看了看她,“怎么了?”
唐雨茗扬着小脸,一脸认真的问:“娘亲,野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