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端来凉水湿了湿脸儿却还是没什么作用,连早饭也不想吃了,苍白着脸儿面对着苍白的脸儿时更显的青苍了。
她不舒服身边的人自然少不了一番关心的,凤鹜珈更是想怒气冲冲的跑出外面和人大干一架,发泄着愤懑。
当然,其实弄清离也不想夜澜止生病的,《三十六计》一天没到手他心里就没得着落,恨不得夜澜止容光焕发,一天把书给默写下来,当下就找来了御医。
但是夜澜止一看到弄清离便不可自抑的想起了那天险些被侮辱之事,沉着脸,冷着嗓子,发着狠,将人给赶跑了,即使是病死也不想让东晋之人医治。
其实,和他们一道的还有一个精通医术的,但是不知为何,县命立在夜澜止出事的当天便没了影儿,众人不禁担心他是不是被东晋豹王给压在地牢了。
生了病,日子还是照样过,地球还是继续转动,每个人都不可能不动的站在同一个地方。
而夜澜止生病最担忧的无疑是李清基了,他想尽了法子,哄着夜澜止吃饭、喝粥、喝水,尽量什么都照顾个周全。
正是刚过正午,他便端来了一碗飘着清香的白粥,好声好气道:“娘娘呐,这一顿奴才悄悄的买通了御膳房的一个御厨,让他弄了写小粥。吃些吧,很清凉的,一点也不腻。”
其实也不是夜澜止身子娇贵或是嘴儿叼,而是真的吃不下,她一看到吃的胃儿便想翻滚,仅剩的一点食欲都被侵蚀掉了。
其实吧,这些天被囚禁的日子也不能说他们被人虐待,只是桌面上的菜肴是没有原来丰盛了,一桌人只有一盘子馒头,一两个干涩的咸菜,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夜澜止是南方人,是吃白米粒和喝着牛奶长大的,对于面食,准确的说来是馒头馍馍这些虽然不感到厌恶,但是吃了一两顿便觉得味同嚼蜡了,胃口就更不好了。
现在有白米粥喝,她应该给面子的,她也真的忍耐住翻滚的胃儿,张嘴喝了几口,但是很快便喝不下去了,扔了汤勺,苍白着脸儿,抚着胸口,粗粗的揣着气。
“娘娘,娘娘啊,你这是怎么了,昨儿还是好端端的啊?”素来冷静的李公公蓦地也被吓坏了,端着碗差点落下男儿泪。
夜澜止嘴巴张着,但是无论怎么却就是吐不出来,胸口闷得慌,微微摇头,硬是挤出一个微笑断断续续的道:“没。没多大的事儿,公公,公公莫慌。”
怎么莫慌!李公公瞪目,脸上汗流涔涔,嘴巴磕碰磕碰的说着话儿:“娘娘啊,现在是苦了些,但是,但是王上和王子还在宫里等着娘娘呢,娘娘要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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