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干劲十足的催促他背书。
仿佛这是天大的事儿,就算再生气,再委屈,再难过,都不可能忘记。
等到齐栾如她所愿的背完书,云若妤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嘱咐他早些休息,明日早些起来。
齐栾有气无力的应下,待人走后躺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整日下来,齐栾心力交瘁,只觉得带兵打仗都没有这么累。
翌日一早,齐栾准时被云若妤喊醒,经历昨日摧残,齐栾深知此事已经无力回天,便连挣扎的力气都省下来,安安分分的起床梳洗,背书。
而后被恩准离府邸。
事情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可不知云若妤是不想他乱买东西,还是记着他“藏私房钱”,故而今日出门时没有给他任何的银两。
齐栾坐在茶楼里喝茶的时候,只觉得有点心酸。
就在齐大将军思索着是否要找家客栈歇息一番的时候,顺帝派了侍卫来宣他入宫觐见。
齐栾深知昨日的事情是瞒不过去的,明知陛下和太子此番要见他并不是什么好事,却依旧松了一口气。
让他成日里在街上瞎晃,也委实艰难。
御书房中,顺帝正在批奏折,太子尚在东宫处理政务。唯有七皇子站在一旁冷冷的瞪着他看。
这模样,仿佛齐栾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
齐栾面不改色的行礼,而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云逸也不和齐栾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他,昨日是怎么回事。
齐栾一直知晓,顺帝派了暗卫护着云若妤,他们的一举一动,自是瞒不过陛下的眼,好在顺帝有分寸,并非是要监视自己的重臣,只是着人远远的跟着,保护云若妤的安全。
“昨日臣陪同公主一块儿去兰玉坊看绣线,公主嫌那绣线太贵,臣说错了话,导致公主伤心难过。”齐栾虽然哄好了云若妤,也知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哭泣,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怎么太明白云若妤为什么要伤心难过。
“你那是什么表情?”云逸不满的开口。
齐栾淡淡抬眸,他能有什么表情?不就是疑惑。
云逸恨铁不成钢道:“她如今认为自己是农妇,而你是穷秀才,农妇一年多少钱,秀才成日里只花钱,不赚钱,她那是心疼银子,你可明白?”
随即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齐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