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拱过去。这么一来,岳飞腰腹承受的,就不仅仅是三只丁香小舌了,羔羊毛绒绒的脑袋也在那蹭动,蹭动。
被强行扶持,他的身体原本好比一张拉得绷紧的弓,此刻终于铮地一声,僵到极限,便是断裂。
我听到一串无可压抑的哽声,从岳云的喉咙中,艰难滑动,最终破口而出…………他疯狂大笑起来。
这笑声,歇斯底里,像人失去理智时的无意义大笑,让人听了浑身打寒噤。这笑声,一点也不开怀,而是穷途末路的悲愤…………大笑声中,我心虚地缩了缩。
岳云笑得歇斯底里,浑身乱颤,几乎昏死过去却又不能,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态。
见他如此,我鼻尖上都渗出汗来,忙借机大声言语到,你输了,就得依照誓言,在朕身边当近卫。
岳云在大笑,自然无法反对。
我收场,让人立即抱走羊羔,又松开岳云,给他卸下枷锁镣铐,为了故意不去看岳云瘫软的模样,无视心里的心虚愧疚,我故意,以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冲一直等候在旁的J4组合道,见识了吧?朕的手段!!再犟的人,也能折服。
那四人磕头告罪,我挥手让他们退场。
待转头,岳云也已经被抬了下去,有久候的御医为他查看敷药包扎。
我走到那张还留有余温的床榻上,发怔。我伸手一摸,到处都是湿的,想来他还流了不少汗。
而关键是,褥子上没有了人的身体遮挡,露出大块血迹,触目惊心。
我咬了咬唇,有些后悔,但又自我安慰到,就这一次,从今往后,我一定对他好。
怀揣这这样的念头,我下令把岳云迁入皇宫福宁殿,美其名曰,让他从今日开始就当近身卫士。
然后,那天掌灯时分,我果然看到,沉默寡言的岳云,身穿殿前司小卒普通服色,站在廊下。
我隔着朦胧的屏风,看到廊下,他站得笔直,身姿挺秀,似乎无半点不适。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安,越是觉得自己起初过分…………回来后,我才有心去打探岳云的背伤。
御医说,是他在狱中所受披麻拷的缘故。
披麻拷,将牛皮胶化油,用麻皮和钩,搭在犯人的身上。若扯一下,便连皮带肉,撕去一块。我了解后,浑身发麻。
再看他标准站姿,心里就越发不舒服懊悔,他现在是不是恨死我了?这样逼迫他折磨他?
咬着笔杆子我最终下定了决心。此事不可急,只能一步步来。我先,努力示好吧?
现在除夕刚过,天气还是很冷,尤其到了夜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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