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严刑拷问,难不成,有人怀恨在心,如果我跟着,弄不好会伺机报复皇帝?
从前烂摊子如果有后遗症,还得我来收拾…………于是,我长叹一声,对韩世忠道,良臣,朕从前做错了一些事情。如今来了,是代表朕愿意将身家性命交付到你手上,此等信任,莫非是朕一厢情愿吗?
韩世忠跪下,表示惶恐。又说,且看如今鹏举一家,臣等便知晓官家当初并非有治罪之心。
我扶起他,很聪明地决定恩泽均出一些,便吩咐杨沂中,叫他回宫去,从内帑中,取黄金赠与当初被“委屈”了的将官。
又因为,我是一个不要面子只要实际利益的人,便还问韩世忠,可要招他们前来当面安抚?
面对如此低的姿态,韩世忠忙表态说臣等万死不敢有怨愤之心,官家…………
他见杨沂中离开,才对我道,官家,若官家要御驾亲征,随臣的队伍走,臣便有事不得不奏,只是事关机密,还望官家知晓后,莫要见怪。
我郑重道,君无戏言,朕绝不怪罪。
韩世忠又道,官家应知,有话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笑道,此话不错,但良臣,莫非要据此不让朕亲征吗?
韩世忠连连摆手,非也,非也。官家…………此事与应祥有关。
我一听说岳云,立即来了精神,更脱口而出:“云儿他怎么了?”
韩世忠微微有些吃惊,我只好借着方才的“补偿”势头,作痛心状道:“那孩子吃了不少苦楚,所以朕如今最心疼他…………只盼着他有什么话,都与朕倾诉才好。若是云儿有话告诉了爱卿,爱卿也莫要瞒着朕。
韩世忠不再纠结我的那声“云儿”,而是从他的帐中,翻出一只收藏得极妥当的匣子,从中取出一张牛皮纸封口的信封来。
“官家,应祥出发前,曾在夜里来见臣,并将此物交给臣,说是等臣领兵到了江南东路境内,再拆开看…………臣是个粗人,对神神秘秘的事情总按捺不住,等应祥走后,臣便大胆拆阅了…………官家请看。”
我接过仔细一看,确实是岳云的笔迹…………手不受控制地轻轻抚摩抚摩后,我也毫不犹豫拆了。
见我细看信笺,韩世忠更语重心长道,官家明察,我等与秦相国并不和睦,张俊虽为臣的儿女亲家,但臣……唉,官家,他们门生,不敢说满朝皆是,但当夜官家招来的高阶将领中,便有人与他们来往往亲密。臣并非暗指谁会告密,只不过,若军机外泄,于打仗总不利。
我叹口气,不住点头。又想,岳云那孩子,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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